“叩叩叩”房門被嚴景寒敲響。
嚴七月躺在床上,將被子蒙在自己的臉上。
她才不要給外麵的大壞蛋開門。
敲了幾下後,沒有動靜,嚴景寒喊道:“七月,我知道你在裏麵,你把門打開。”
嚴七月雙手用力的捂住耳朵,假裝自己沒有聽見。
嚴景寒:“不要裝作沒有聽見。”
嚴七月咬了咬牙,她掀開被子,赤著腳幾步走到門口,一下子把門打開氣鼓鼓的說道:“開了,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嚴景寒靜靜看了她幾秒,聲音淡然:“你在跟我耍脾氣?為了聞禮?”
嚴七月討厭死了他這種多疑的性子,她有些生氣的說道:“對,我是生氣了,你是我哥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嚴景寒眸光沉沉,垂眸看她:“你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對你嗎?”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會不開心呀,大壞蛋。
嚴七月抿了抿唇,她說:“哥哥,我們不要這樣,可以嗎?聞禮說的對,我們兩個是不可能的。”
嚴景寒冷笑一聲:“為什麼不可能,因為你喜歡的人是聞禮嗎?所以你才騙我說要跟韓小竹去逛廟會,但其實你是想跟聞禮約會?要不是醫院那邊臨時告知我不需要我趕出去,你們兩個接下來要做什麼?”
嚴七月簡直要被他這種胡攪蠻纏,吃飛醋卻理直氣壯的樣子給氣哭了。
真的是,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了。
雖然嚴七月性子軟,但是泥人也是有幾分血性的,被嚴景寒這麼強壓力的壓製著,嚴七月性子再好,也是會生氣的,她點點頭,索性就把嚴景寒給安的這項罪行給坐實了:“對,我是跟聞禮約會來著,我也喜歡聞禮,現在你滿意了嗎?哥哥!”
嚴七月把哥哥兩個字咬的很重,幾乎是咬牙切齒一般,她說完這句話,立刻就像關門。
就在房門就要被關上的一瞬間,嚴景寒突然把手伸進來想要製止她的動作。
“啊——”嚴景寒低叫一聲,他的手夾在門框中間,立刻被擠出一道血印子。
嚴七月連忙捧起他的手,剛才的怒色已經不在,擔心的問他:“哥哥,是不是很痛?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怎麼辦?要不要去醫院。”
嚴景寒冷笑:“剛才不是還說喜歡聞禮嗎?現在又來關係我?你就不怕聞禮吃醋嗎?”
不是,他不應該這麼說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嚴七月說喜歡聞禮的時候,嚴景寒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炸了。
他瘋了,嫉妒的快要發狂了。
嚴七月眼眶一熱,狠狠將他一推,嚴景寒腳下一個踉蹌,後退幾步,差點沒站穩。
“啪”的一聲,臥室的門在自己的麵前被緊緊的關上。
門被關上的那一瞬間,嚴七月也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罵道:“大壞蛋,冤枉人,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手上的血印子看起來挺觸目驚心的,但其實並不痛,嚴景寒靜靜地站在嚴七月的門口,好一會兒,直到聽不見裏麵的動靜,他才慢慢轉身離開。
來到會所的時候,程俊明跟藍榮成還在跟一群富二代玩麻將。
見到嚴景寒過來,大家都是一驚,程俊明直接問道:“寒哥你不是說沒空嗎?怎麼又來了?”
嚴景寒看了眼桌子上的麻將,蹙了蹙眉,冷聲道:“撤了。”
程俊明立刻吩咐站在一旁的服務生:“撤了撤了。”他說完轉身又問嚴景寒,“那寒哥,撤了麻將,咱們玩兒什麼?”
嚴景寒一隻手解開襯衣上麵的兩顆扣子,往包間裏的沙發上一坐,漫不經心的說道:“玩兒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