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寒臉色一沉,大跨一步,走到嚴七月麵前,“啪”的一聲,關掉了電腦。
嚴七月抬頭看著他,一雙大大的鹿眼,濕漉漉的,可憐又過分的美麗。
嚴景寒聲音低沉:“這是誰給你的?”
嚴七月問他:“你現在關心就隻有這個嗎?”
嚴景寒心思一沉,忍不住開口解釋:“七月,如果你想要的是我的解釋,那我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會,解釋,所有的一切,都跟你看到的一樣,甚至即使重來,我也一樣會這麼做。”
嚴七月都被這種強盜的思維給氣笑了。
笑的淚水直流,她說:“你答應過我的,你說你再也不會找人監視我,你說過的,你為什麼說話不算話?”
嚴景寒道:“對,我確實說過,但是你想想,如果我不找人保護你,上次的那件事,會是什麼後果?”
嚴七月:“你這根本就是在偷換概念,這件事,跟上次酒吧的事情,根本就是兩碼事,你太讓我失望了,你這種根本就不是愛,是一種偏執的變態的占有欲,嚴景寒,我受夠了你這種變態的占有欲。”
嚴景寒嗤笑一聲,“所以,你想怎樣?離開我嗎?跟另外一個男生商量好,一起去國外做交換生?嚴七月,你可真是好樣的,要不是我給人查了你的電話水單,恐怕再過兩個月,你就要跟別的男人雙宿雙飛了吧?”
嚴七月臉色一變:“你居然查我的電話水單?”
嚴景寒冷笑一聲:“是不是覺得很意外?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隻要不跟那個叫張子豪的小兔崽子不見麵,不約會,隻用手機聯係,就能避開我安排的人?嚴七月你想的未免也太簡單了。”
嚴七月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這個男人的不要臉的程度,明明是他的錯,可為什麼到了他的嘴裏,卻成了別人的問題。
嚴七月被氣的渾身發抖:“所以,這就是你私自幹涉我的人生的原因嗎?你篡改了我的高考誌願,現在又故意讓人把我從交換生的名單上刷下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嚴景寒臉色陰沉,猛地將她拉到自己的麵前,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與自己對視:“我想幹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
嚴七月冷冷的看著他,就像是在看自己的仇人,她輕笑了一聲,聲音軟糯,卻無比堅定:“那你永遠都不會成功了,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如你的意。”
“是嗎?”嚴景寒輕笑一聲,將手伸進她的衣擺,“那個男人也這麼疼愛過你嗎,嗯?如果我把你被我疼愛的樣子告訴他,你說,他還會這麼喜歡你嗎?”
“啪!”的一個耳光甩在嚴景寒的臉上,嚴七月雙眼赤紅,“嚴景寒你混蛋!”
嚴景寒的臉被她打的偏向一旁,他舔了舔自己的牙關,笑的邪惡:“那我是不是更應該幹點混蛋該幹的事情?”
他說著,彎腰抱起嚴七月,將她放到床上。
嚴七月大驚,低聲驚呼:“嚴景寒你瘋了,你放開我,這是在家裏。”
嚴景寒混不在意的笑道:“你拍什麼,又不是沒幹過,你忍著一點不要出聲就是了。”
嚴七月攥著小拳頭去打他,“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
嚴景寒果然鬆開了她。
就在嚴七月以為他就此放手的時候,嚴景寒看著她微微勾唇,轉身幾個大步跨到門前,伸手將門反鎖,走過來,再次撲了上來。
當嚴景寒的吻落在嚴七月的唇上的時候,嚴七月將頭偏向一旁,臉上一片死灰,她說:“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那你盡管拿去好了。”
嚴景寒的心被狠狠的一抽。
他想要的從來不是這個,他想要從來隻是嚴七月的心。
他有多愛她,隻有他自己知道,愛她愛到心都疼了,如果她說隻要他跪在她麵前認錯,她就肯原諒他,嚴景寒會二話不說的跪下去。
嚴景寒放開她,仔細的為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然後轉身把插在電腦上的U盤拔了下來。
攥在手心中。
嚴景寒的聲音有些沙啞:“田嫂說你有些不舒服,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出去了。
好一會兒後,嚴七月才從床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