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薑初晴在書房內查資料的時候,鬱驍穿了一身黑色綢緞睡衣,拿著兩杯紅酒走了進來。

聽到聲音,薑初晴頭都沒有抬,問道:“兒子睡著了?”

鬱驍走過去,俯身將薑初晴整個人都圈在懷中。

薑初晴看見自己麵前多出來的一杯紅酒,有些歉意的說道:“今天晚上不能陪你喝酒,這個案子有點棘手。”

鬱驍將酒放下,身體卻還是保持著將薑初晴圈在懷裏的姿勢,“什麼案子,讓我看看。”

薑初晴倒是沒拒絕,她現在也很需要鬱驍的建議,於是將整件事跟他說了一遍。

鬱驍笑道:“其實這件事想要解決也好辦,既然對方想要以權壓人,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薑初晴一怔,隨即想到什麼:“你不會是想要我找安安幫忙吧?”

鬱驍:“對付這種人,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薑初晴:“安安現在也很忙的,我不太想打擾她,況且我成立基金會,如果什麼事情,都要依靠朋友來解決,那成立基金會又有什麼意義?”

鬱驍笑著搖搖頭:“寶貝兒,基金會是用來幫助別人的,不是用來讓你透支身體的,現在才剛剛開始,你就已經把工作帶回家來做了,那是不是等基金會的案例越來越多,你就直接住在辦公室裏了?”

薑初晴眯起眼睛,“鬱驍,你是不是對我把工作帶回家裏來做,意見很大?”

鬱驍趕緊投降,討好的抱住薑初晴:“怎麼會呢,你這麼累,我心疼還來不及,怎麼會有意見,我隻是想告訴你,基金會靠的就是人脈跟金錢去解決問題,並不是隻憑借你一個人的一腔熱血。”

薑初晴揉了揉額頭,總覺得他說的好像哪裏不對。

鬱驍笑著將人抱起,聲音溫柔:“事情都解決了,我們回臥室吧?”

第二天早上,薑初晴才意識到昨天晚上鬱驍那番話到底是哪裏不對了。

那貨根本就是為了用最短的時間,把自己騙到床上去。

正想著,晨跑回來的鬱驍帶著一身汗推門進來,見到薑初晴懵愣的樣子,笑道:“寶貝兒醒了?”

薑初晴麵無表情的盯著他。

鬱驍:“今天周六,不用送兒子去學校,見你睡的正香,我就沒舍得叫你。”他說著,揉了揉薑初晴的頭頂,“我先去衝個澡。”

薑初晴揉著腰,覺得等他出來,自己有必要跟他談一談。

鬱驍衝澡倒是快,出來的時候見薑初晴還維持的原來的姿勢坐在床上,有些擔心,“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薑初晴冷哼一聲:“昨天晚上被折騰了一宿,換你,你能舒服?”

鬱驍低笑:“可是昨天晚上,明明·······”

薑初晴:“閉嘴!”

鬱驍立刻聽話的閉上了嘴巴,活脫脫一副小媳婦受氣包的樣子。

薑初晴:她怎麼感覺自己像個欺負小白菜的大惡霸似的呢。

絕對不能被他這幅樣子給欺騙了,薑初晴對此視而不見,“從今天開始,一周一次。”

鬱驍:“你好狠。”

薑初晴大手一揮:“就這麼決定了,你如果敢違規,我就讓你去給你兒子睡。”

鬱驍:“可是,這周怕是沒辦法跟兒子一起睡了。”

薑初晴:“怎麼了?”

鬱驍:“我買了兩張去暹國的機票,你不是說想親自解決那個案子嗎?我打算陪你去一趟暹國。”

薑初晴一驚:“你能抽出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