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陸雨葶和那對父子有什麼梁子,總之很解氣的樣子又說我表現得不錯。
陸雨葶對著是應打了一個響指,陸雨葶用英文交代了幾句,很快服務員拿來一次性餐具開始收拾桌上的菜肴。
我問陸雨葶“這是又是什麼禮儀呀?”
“哪有什麼禮儀呀,打包啊看不出來嗎?這地方講真我也呆著難受,今天主要就是想教訓教訓你,免得你整天在我跟前耀武揚威的。”
我連忙說著抱歉一類的話,然後問道:“這西餐也可以打包的嗎?”
“怎麼就不能啦?咱們都花錢了,很貴的。跟你說人家美國人連湯都帶走呢!”
我驚訝之餘說道:“這說明老美這些年過的也不咋地吧!”
陸雨葶沒有發表意見,而是說道:“我們買點肉串去你家喝點怎麼樣?”
“當然好了,這裏的東西又填不飽肚子。”我摸著咕咕作響的肚皮說道。
陸雨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就知道你沒吃好,走,擼串去!”
我們在附近的燒烤攤買來兩包肉串,此時天空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雲層壓得很低仿佛隨時要塌下來一般,正是大雨的前兆,隻能加緊腳步向回趕。
前腳剛進店門,身後便傳來了隆隆的雷聲,此時板牙正在廚房裏麵忙活著,外間白薇薇幫我們收拾著房間。
陸雨葶用胳膊頂了我一下,眼神不善的說道:“怎麼哪裏都有她呀?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白薇薇也察覺到了我們的到來,將我的衣服疊了起來說道:“呦!你們回來啦!板牙正在做飯呢,我閑著也沒事就幫你們收拾收拾,你們兩個大男人也真是邋遢的可以,以後怎麼往家裏領女孩子呀?”
陸雨葶將後槽牙磨得嘎嘎作響,眼睛裏似乎要冒出了火。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大的火氣,但求生的本能告訴我,還是少惹為妙。
我將肉串交給板牙裝盤,低聲詢問:“白薇薇什麼時候來的呀?”
“剛來找你的,人家帶了菜的,總不能趕走吧?”說著板牙翻看著打包的燒烤“唉我去!還有牛排呢?你倆夠腐敗的,西餐不在店裏吃,打包回來就著肉串,這是中西結合,海天一色的節奏呀!”
我看板牙幸災樂禍的樣子一陣來氣:“不吃拉到,倒掉好了!”我從板牙手裏拿過餐盒。
“別介呀!”板牙又再次奪過“今天我給你們來個黑胡椒牛排怎麼樣?”
“你看著弄吧?”我說道。
“你出去等吧!不嫌擠呀?”板牙一邊把肉串裝盤碼好一邊說。
“看看有什麼,是我能幫上的?”我問道。
板牙“哦”了一聲,一副了然的看過來說道:“你是不是怕這時候出去誤傷友軍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
“裝裝,接著裝!瞎子都看得出來,白薇薇對你有意思。”板牙接著又一本正經的說:“響哥,你都有雨葶姐了,就別勾搭人家了唄?”
我恍然大悟:“你對人家有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