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葶在報告裏把我們如何和犯罪分子,鬥智鬥勇寫的十分曲折離奇,我們還因此的得到了兩地警方的嘉獎。
通過這件事我也解鎖了大興的又一項技能,沒想到就在一個月後這項技能救了我們一命。
由於交接的程序問題,我們還要在這裏呆上幾天。這幾日水師兄帶我們遊覽了淨月潭公園,電影製片廠,偽滿皇宮,每天肥吃海喝的日子過得也實在腐敗。
水師兄的熱情弄的我們有些不好意思,這日板牙和水師兄說起我們要開算命館的事,水師兄很是支持,還說會介紹些客戶過來。
又和我們輸出了一些他自己的理論,像什麼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一定要傳承之類的,像什麼心裏谘詢之所以在國內推廣不好的大半原因,都是因為有我們這個行業的存在。
說話間電話響了起來,水師兄拿起電話,客套了幾句後為難的說道:“不好意思啊,真的脫不開身…”
我聽的明白,是水師兄有生意上門了,水師兄卻因為要招待我們想將生意推掉。
本來這幾天的招待,本就有些過意不去,怎麼能讓水師兄再因為我們折了買賣呢?
我說道:“水師兄,你有事就盡管忙你的,我們這也玩的差不多了。”
水師兄放下電話說道:“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就是一個朋友托我給他看看祖宅,晚去幾天不打緊的。”
陸雨葶饒有興致的說道:“師兄不嫌我們礙眼的話,就帶我們一起去見識見識!”
板牙連聲稱是:“對對對!帶上我們也有陣仗不是!”
水仁敲了板牙腦門說道:“你當是幹仗啊,還要陣仗!”
板牙吐了吐舌頭,然後一個勁的讓師兄講講這次任務,水師兄也隻好依他。
水師兄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這次的委托人是我的一個朋友,朋友姓郎。郎世寧的郎…”水師兄強調了一下這個郎姓的由來。
陸雨葶驚訝的問道:“你說的就是那個宮廷畫師郎世寧?”
水師兄笑道:“不錯就是那個郎世寧!”
“這麼說他是郎世寧的後代了?”
“是,但又不完全是.”我們被水師兄繞的一頭霧水。
板牙歎道:“唉我去!師兄你啥時候也和師傅一樣啦?是不是也歲數大了?”
水師兄笑著敲了板牙一下,罵道:“還是這麼沒大沒小…”
原來水師兄口中的朋友名叫郎清澤,祖上在郎世寧的府上做管家,後來回鄉置下了很大一筆家產。
解放後大部分田產被分,隻留下一處祖宅和幾十張郎世寧的真跡。
祖宅和畫作世代相傳,不過同時也伴隨著世代的詛咒,相傳凡是郎家繼承人都沒有活過50歲的。
尤其到了郎清澤這輩更是鬧得厲害,先是朗清澤的父親郎星,在三年前過世,接著是朗清澤二伯父郎天。
現在輪到了朗清澤當家,世代的詛咒就像是緊箍咒一樣和他如影隨形,揮之不去。
板牙登時來了興致,安耐不住的興奮:“唉我去!家族的詛咒啊,太狗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