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平時我絕不會回屋子,因為如果有敵人進來,我們很容易就會被敵人來個甕中捉鱉,或者關門打狗都是形容此類情況。
到時候想跑都難,但人的潛意識會釋放一種信號,會覺得有東西遮擋擋才是最安全的,就像野雞被人追,往往都會將頭紮進草堆,然後漏出整個屁股給敵人一樣。
我們和衣而眠,陸雨葶摟過我的胳膊,半枕在上麵很快就睡著了,我卻如臨大敵般的注意著周圍的動靜,以確保自己會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迷迷糊糊間仿佛看到了一個白色身影走了出去,準確的說應該是飄過去的...
“什麼人?”我幾步就跟了出去,那白色身影來到院子,站在了一株開著白色花朵的植物邊上,又將一塊木板放到植物麵前。
我仔細看去那竟然是塊牌位,上麵還刻著朗天的名字…
天剛破曉,一聲雞鳴將我從睡夢中驚醒,我猛地坐起身,正懊惱自己什麼時候睡了。一聲悶響又讓我躺了回去。
一件硬物撞倒了我,我用手揉著腦袋四處打量,見陸雨葶也在捂著頭,杏眼圓睜的瞪著我。
“你幹嘛撞我?”陸雨葶掏出手機,利用屏幕反光查看傷勢“哎呀!會不會破相啊?”
我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哎?...不對吧?”我忽然反應過來,“我這個行動軌跡怎麼會撞到你?不是你把腦袋湊過來,怎麼會被我撞到?”
原來陸雨葶在我睡著的時候一直在偷看我,陸雨葶卻還在強詞奪理“呦!你還有理啦!”
我說不過她,隻能連賠不是。陸雨葶不依不饒的,“告訴你,姐要是破了像,你就等著養我吧!”
我發現和女人講道理是不明智的,但不和女人講道理也是一樣,最保險的就是不要招惹女人。
早餐時,我們將昨晚的遭遇講述了一遍,聽到最後水師兄若有所思的說道:“沒聽說道家的往生咒,還有驅鬼的功能啊?”
“但是女鬼確實是消失了!”陸雨葶說道。
“按你們這麼說,你們都見到那個鬼了,集體見鬼的事我還是遇見過的,不過那要積累很多的怨氣,光憑往生咒就能趕走,也實在蹊蹺。”
水師兄這麼說我也泛起疑惑,問朗清澤要了朗清竹的照片。
我看了會兒照片,這是兩個人在大學門前的合影,我將照片遞給板牙,問道:“你看到的鬼是這樣嗎?”
板牙看都沒看就說道:“那怎麼認得出啊,我看到她時隻剩下半拉腦袋了。”
怪了!板牙看到的和我眼裏的鬼難道不是同一隻,我雖然看到了整張臉,但相貌和照片裏的人也對不上。
朗清澤一臉的愧疚說道:“真是抱歉,把你們也牽連進來,都怪我昨天不該留你們過夜的,早知道…”
“是我們自己要求留下來的。”我打斷了他的話,直覺告訴我,這件事可能另有隱情。
吃過了飯,朗清澤執意要送我們走,我們也實在不好再強留。隻能等著朗清澤上過了香,就一起啟程出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