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瞞不過這個小人精。但話從她嘴裏出來，讓我莫名的有種挫敗感。
我隻好承認目前的線索太少，案情沒辦法推進，李靈兒頑皮的笑道：“那要是我有呢？你打算怎麼獎勵我？”
不知道這個小精靈，這次能給我帶來什麼驚喜呢！我問道：“你說想要什麼獎勵？”
李靈兒想了想說道：“我們寒假有次郊遊，我要你陪我去！”
“怎麼都行！”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直接答應下來“快說吧，別賣關子了！”
在李靈兒的要求下，我們拉過了勾，這才開口說起，他們三人回到學校後的事。
由於警方偵破階段一切都需要嚴格保密，三人便在暗中調查起了池雅和諾教授。
通過他們自己的渠道，了解到諾教授父母確實是納粹分子，後來諾教授也因學術方麵的過激被同行排斥，他的研究和實驗處處受阻萬般無奈之下才來了國內發展。
關於諾教授的屍源說法有很多，但也隻是停留在猜測，有說是各國的死刑犯的，無主屍體的，有說是人販子集團長期供應的，甚至還有說是他們自己內部員工的。
總之，說法雲雲唯獨沒有合法渠道捐贈的。
“捐贈？捐給這樣的人讓他賣？誰肯呀？”李靈兒否定了這個說法。
原來，從去年11月開始諾，教授就開始在網絡上公開售賣他的作品，一具完整的屍體竟然可以賣到70多萬人民幣，如果收藏人不願意出這麼多錢他還有幾萬元的人體切片供其收藏。
這就不能用簡單的科學研究來解釋了。屍體是人曾活在這個世上的唯一證明，不論如何研究都理應被尊重，但一旦與商業掛鉤就很難純粹下去了。
“怎麼樣？是不是很有價值？”李靈兒炫耀的打了個響指。
“唉我去！有人買嗎？這也太他媽變態了！”板牙在一旁驚歎道。
“你說呢？”李靈兒反問道，“跟你說這個世界從來就不缺變態，而且我跟你們說他的作品在市場上供不應求呢！”
“池雅呢，她的消息你們查到什麼了？”
具李靈兒講這個池雅，在直播圈子裏是很有名氣的主播，有300多萬的粉絲，還是圈子裏出了名的暗娼。
經常會和男粉絲去酒店做些線下的互動，隻要刷的禮物達到一定數量就有資格和池雅單獨見麵。
李靈兒學校有幾個男同學，都私下裏和池雅來往密切，有些男生甚至公開炫耀和池雅的苟且之事。
李靈兒的情報和我了解的完全相反，但小區保安也完全沒有必要向我撒謊。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池雅男友對這件事是完全知情的，並且甚至已經是默許或接受了池雅的行為。
我想將掌握的情報分享給陸雨葶，陸雨葶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我去！心有靈犀呀，這是！”板牙甩出一句經典的東北倒裝句。
李靈兒白了板牙一眼，說道：“是巧合好不好！”
我接通電話，陸雨葶叫道：“黃響，你來一趟又有案子了。”
我苦笑：“最近頻率有點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