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葶聽的一臉蒙圈,翻愣著一雙大眼睛問道:“所以呢?”
“……”我無語。
孫明輝插嘴說道:“簡單的說,死者最後的表情定格是在笑,這也說明了生前她的體溫是低於34的,而這個溫度足以凍死她!賣火柴的小女孩你知道嗎?”
陸雨葶點頭,孫明輝繼續說道:“其實這也是安徒生的親眼見到過過路邊凍死的小女孩,這才改變出來的通話故事,小女孩每次點燃火柴都會看到一個幻象,這就是臨死前的幻覺,後來人們找到她時,看到小女孩漏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這就是童話的真相!”
陸雨葶恍然的點著頭:“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說的,誰能聽懂啊!”
孫明輝衝我聳聳肩,我無奈的吐出煙圈,本來想在陸雨葶麵前賣弄一把,結果自己的長篇大論不如人家孫明輝的隻言片語來的受用。
陸雨葶走到一邊接電話,孫明輝開過來拍著我肩膀說道:“兄弟呀,哥今天給你上一課,對待女孩子一定要深入淺出,這個理論適用於一切場景哦!”說話時臉上寫滿了猥瑣。
陸雨葶疾步走回來,孫明輝以為陸雨葶聽到了,急忙掐滅煙頭跑了。
陸雨葶拉起我說道:“有新情況!”
路上陸雨葶說,經過走訪鄰居說兩個月前,曾經聽到過管軍家有裝修鑿牆的聲音。
“你不會是懷疑管軍吧?”我問道。
“不知道,現在隻能肯定他和琳琳的死一定有著某種關聯!…總之先找到管軍再說!”陸雨葶一邊說著一邊將車子開出了警局。
“我們現在去哪?”我問道。
“管軍老家!”
車子開了1個小時,陸雨葶把車開進了一個叫做葉安的村子。村子不大,大家也都熟識,按照老鄉所指,很遠就看到了管軍位於河邊的二層小樓。這座小樓在矮趴趴的平房中格外的顯眼,門外停著管軍的二手寶來。
這座房子似乎已經閑置了有些年頭了,久未修繕的院牆長滿青苔,房山上的爬山虎泛出了新綠,又年複一年的枯萎,層層的枯葉下,已經看不出原本牆體的顏色。
院中雜草叢生一片蕭條景色,門也沒有上鎖,剛剛搬過來的家具,隨意的在屋內碼放著。
天色漸暗,但房中沒有開燈,異常安靜的院落使得這裏更顯荒涼,陸雨葶仗著膽子喊出一聲:“師傅!”
屋內沒人回應!
陸雨葶下意識的將手放在腰後,她有意將我擋在身後,但這個動作對我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侮辱。我大踏步趕在陸雨葶前麵打開臥室房門,裏麵除了兩床被褥什麼都沒有,我們又去了二樓依然一無所獲。
無意間我來到書房,桌子上一本寫滿字跡的硬殼日記映入眼簾,上麵工工整整的寫著4月12日我們搬到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