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首從未聽過的兒歌:
大兔子病了,
二兔子瞧,
三兔子買藥,
四兔子熬,
五兔子死了,
六兔子抬,
七兔子挖坑,
八兔子埋,
九兔子嗚嗚哭起來,
十兔子問他為啥哭?
九兔子說:兄弟們一去再也回不來!
兒歌朗朗上口,開始還覺得有趣,但細細品味卻收起了笑容,取而代之的卻是陣陣寒意,不!與其說是寒意,不如說是:恐懼!
我突然發現,這根本不是一首純樸的童謠。那麼它是什麼?隨著思緒的跳躍,一個驚人的真相慢慢浮出了水麵。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買藥,四兔子熬
人的一生無非生老病死,這個過程不知在多少人身上,循環了多少次。今天你是買藥的,明天你也許就是垂死在床上的那個,任何人都不再驚奇,不再感慨。
生命的來去,就像一抹浮雲,誰也抓不住。
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
人們對死亡已經司空見慣。人們已經忘記了悲痛,變得麻木而遲鈍,隻是機械的作著前人做過無數次的動作。當把親人埋掉的時,心裏就像在說:出門啦?路上小心點,早點回來哦!
當九兔子忽然哭起來時,有人甚至表示驚訝。隻有一隻兔子還有一點點親情,他意識到,離去的兄弟再也不會回來了。而這隻兔子卻被看成了異類!
整個兒歌透著一種悲痛欲絕的情感,它將在生活中泯滅的人性表達的淋漓盡致。
估計也就隻有小孩子,什麼也不懂的孩提,才能歡快的朗誦它吧。
陸雨葶躺在床上仔細聽著我對於兒歌的理解,說道:“這就是生活,那不是真的死亡。童謠是在嘲弄被生活抹掉了棱角,向命運屈服的人,每天隻會掙錢,即使活著也沒有什麼意義吧!”
陸雨葶從另一個角度對兒歌進行了詮釋,不得不說她的說法更容易使人接受,我正想誇讚幾句,隔壁卻傳來一陣女人此起彼伏的嬌吟。
女人突如其來的的喘息,搞得我們意境全無全無,陸雨葶還有點不知所措,竟紅著臉望向了我。我潤了潤幹澀的喉嚨,問道:“要不,要不我們…”
“不行,我還沒準備好!”陸雨葶還沒等我說完就急忙拒絕。
我幹笑兩聲:“出去走走,也要準備嗎?”
陸雨葶的臉紅的更甚,輕聲低語:“響,你不要誤會,我不是故意躲你,我也知道現在很多情侶都會早早的就那個,但我還是比較傳統的,要不我們可以先拉拉手,抱抱什麼的…”
我看著比我還紅的陸雨葶,忽然想逗逗她,板起臉說道:“那你給個時間吧!”
陸雨葶開始認真思考起來:“要不然回家的吧,外麵...在外麵不自在….”她講話聲音越來越小,忽然又揚起臉說道:“你討厭,這種事情哪有這麼問女孩子的,弄的一點都不浪漫了!”
隔壁的戰鬥到了白刃化階段,女人叫的越是淒厲男人越是賣力。我和陸雨葶紅著臉正襟危坐,彼此目不斜視,尷尬的氣氛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