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葶被帶上手銬,出房間時,回身衝我做著口型:我信你。
寥寥三字,卻字字都如同尖刀深深的刺進心口,又不斷的在那裏攪動!當時的痛苦與語言表...
李胖子見狀用力的在陸雨葶身後推了一把:“老實點,別想串供!”
泥人還有三分的土性,此刻我即便再沒有脾氣,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陸雨葶被人推來喝去。我怒吼一聲直接暴起,抓起放在桌上的手銬,向著李胖子衝了過去。
眼前的事物又一次變慢,當然不是真的變慢了,而是我的反應速度加快了而且...
李胖子也被我的舉動嚇一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時,我已經到了麵前,他的手下意識的摸向了配槍。
我那能給他機會,既然出手就要一擊製勝,我眼疾手快將套住手銬的拳頭直接擊向那隻手,李胖子吃痛將手縮了回去,我趁機近身肘擊打在他的心口。胖子一聲悶哼肥胖的身軀跪坐下去。
我從胖子的槍套中拿出手槍,和手銬鑰匙,為陸雨葶打開是手銬時陸雨葶責備道:“你瘋啦?知道襲警是什麼罪嗎?”
“管不了這麼多了!我不能眼看著你受苦!”
“傻瓜!…”陸雨葶眼淚在眼圈中打轉哽咽道。
李胖子艱難的想要喊人,張了張嘴也隻是哼了一聲,就被我用槍托擊中後頸暈厥過去。
我將手銬和槍放進了口袋,將李胖子一隻胳膊搭在肩頭,衝路由擠了擠眼睛,陸雨葶立刻就明白了我的用意。也學著我的樣子將手臂搭在肩頭。
我們艱難的拖著200多斤的‘死豬’向門外走去,路過的警員問道:“李隊這是怎麼了?”
“他媳婦跟人跑了,估計是氣暈了,快快快,趕緊來幾個人,送醫院!”
刑事科的警員呼啦啦圍過來,七手八腳的將李胖子抬走,誰也沒有留意到此刻正大搖大擺走出警局的我們。
出了警局,我專挑沒有監控的地方走,之後轉進一個小巷。就聽見救護車呼嘯而來,沒過多長時間,就聽見很多輛警車鳴著警笛開出了警局。
不用問肯定是李胖子醒了,正發了瘋似的滿城搜捕我們呢!這裏離警局最近,反倒是最容易隱蔽的所在。
陸雨葶輕摧我胸口,“你說你傻不傻,我不是和你都說了,我認罪你查案,怎麼一會兒的功夫就忘啦?”
此刻陸雨葶嚇得小手冰冷,她過度緊張時總是這樣,我習慣的撰著纖弱的小手,在嘴邊哈氣。
“現在我們成了逃犯,你說可怎麼辦啊?”本來是埋怨的話,卻被陸雨葶說出了柔情蜜意的味道。
說實話,弄成這個局麵我也不想,不過要是指著那個死胖子給我們翻案怕是要涼。我也不認為他會因為陸雨葶的招供而輕易放我出去。
我撥通了張萬良的電話,電話剛接通,張萬良第一時間就接了起來:“黃響嗎?你在什麼地方?怎麼會搞成這樣?糊塗啊你!我現在馬上就去煙海,你們先回警局自首,其餘的我會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