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來緩和氣氛,正色問道:“我們需要你幫我們脫罪,能做到嗎?”
“你說呢?”上官浦南嘴角又漏出他那標誌性的神經質的微笑。
陸雨葶無奈的搖頭:“還真是個瘋子!”
上官浦南指著自己的頭:“這裏沒毛病的能來幫你們嗎?”
“有道理!”我說道。
“隨便你們吧!”陸雨葶無可奈何的歎口氣。
簡單吃過東西,我們跟著上官浦南走進後麵的巷子,“坐我的車!”上官浦南來到一輛紅色牧馬人跟前。
“看不出,你還挺有錢的!”陸雨葶略帶調笑的說道。
然而下一刻他的動作卻跌破了我們的眼鏡,隻見上官浦南從袖子中伸出一條細而堅韌的鋼絲,借著身體的阻擋將鋼絲伸進車中,他輕輕一撥車門便被他打開了。
隨之而來的就是汽車的警報之聲,我們的神經也跟著崩了起來,上官浦南有條不紊的坐進駕駛位,在方向盤下方撥弄著什麼,隨著一根根電線被他拽出來,裸露的電線在手上發出一陣火化,這種情節過去也隻在電影中見過,今天算是見識到了現實板的。
看來電影中的某些情節也並非全是憑空杜撰。
紅色牧馬人,在幾聲引擎的震顫後,沒有懸念的被啟動了。我和陸雨葶緊張的坐上後座,眼睛不斷掃視周圍,生怕車主突然出現被抓個現行。
“放心好啦!”他將後視鏡對準我們,透過鏡子對我們說道:“停車的時候我就觀察過了,這會兒這哥們正和小情人快活呢!”
“你還偷窺人家開房啊?”陸雨葶不可思議的問道。
上官浦南嘴角揚起弧度:“你還是問問你老公吧?”
“瞎說,什麼老公?”陸雨葶被是臊的滿臉通紅。
“我可不是瞎說,用不用我給你們做做分析呀?”上官浦南笑的有些意味深長。
“不感興趣!”陸雨葶連忙說道,馬上有岔開話題問我:“你說說這車是怎麼回事?”
上官浦南將車子開出小巷,我解釋說:“剛剛那裏的位置,位於茶館的後方,這裏並非什麼商業區,所以正街車位並不難找,這個車主卻偏偏將車開進胡同,這是因為自己的車顏色太過明顯,離得很遠很容易就能被認出來。
牧馬人的越野性能的深受很多男性的青睞,而紅色有代表著狂野與不羈,這說明車主是一個十分悶騷的荷爾蒙男,大白天的不想被人看到,你說說還能幹嘛?”
“哦…原來如此!”剛剛還因為偷車而惴惴不安的陸雨葶,此刻臉上大有替天行道的意思:“你偷這種人的車就對了,看他下回還敢不敢偷腥!”
上官浦南將車直接開到了出事的酒店,此刻因為出了人命,本該門可羅雀的酒店,卻是十分的熱鬧,周圍圍了很多人。
穿過人群,酒店前方停了好幾輛警車將酒店大門擋的嚴嚴實實。
“倒黴!還想去現場看看呢!”上官浦南說著頓了頓,望向樓頂:“這是唱的拿出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