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茶杯,分別給杯子起了名字,貝妮,閻利,高成的屍體:“首先,我們假設閻利已經同意了貝妮的請求,幫著貝妮將屍體移動到了天台,這時,貝妮閻利都出了房間,閻利得到了自己的報酬,是不是應該馬上離開了!重新回到房間,不但有違閻的職業習慣,而且不合邏輯。”
“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肯定是馬上離開啊!”陸雨葶理所當然的說道。
“不錯!所以貝妮也不可能讓閻利離開的!因為一旦閻利離開房間事態將會失控,出去後閻利可能回來,但很大程度也可能一去不返!”我說道。
我將茶杯重新擺回白紙,說道:“貝妮先是提出了請求,然後為表誠意將支票開給閻利,這突然發生的事件一定不再閻利的計劃之內,如果對方的請求隻是將屍體移動到另一個地方,就能多賺到一大筆,這樣的要求對於閻利這種人來說自然是無法拒絕的。
貝妮見閻利收下支票,取出預先準備好的飲品,與閻利共飲預祝合作愉快!這樣一來,投毒的理由既不唐突,也不會引起閻利的懷疑!”
“但是你前麵也說了,閻利本身就是奔著敲詐去的,不可能不加提防的?”張局長問道。
我解釋道:“如果這飲品是來至同一杯中的飲品呢,貝妮先飲為敬自然不會引起懷疑!”
“可是,貝妮也喝啦!這樣一來貝妮自己不是也被迷暈了嗎?”
我從手機中調出貝妮的病曆,傳給張局,說道:“貝妮患有有輕度抑鬱,伴有嚴重的失眠症,需要長期服用安眠藥物才能睡著,長期服用藥物導致了貝妮的身體對於這類藥物具有一定的抗藥性!
普通計量的安眠藥對於她根本起不到作用。
就像國際間諜在早期訓練得時候,就有注射少量逼供藥物的環節,這樣一來一旦間諜被抓,再對他使用這種藥物逼供是就沒有作用了。”
“原來如此!”張局恍然,隨後站起身,命令身邊的警員道:“馬上聯係盛京那邊,請求他們配合抓捕許磊!”
陸雨葶笑道:“不用那麼麻煩啦!許磊我們已經拜托盛京那邊控製起來了!隻要一個電話叫他們把人送過來就行了!…還有你們的刑警隊長也一起送回來吧!”
陸雨葶提到了李胖子,張局麵漏尷尬,強調了一下:“是前隊長,他已經不再是警局的人了,我們不能容忍警界中存在這樣的敗類!不論他過去有過怎麼的功績,隻要觸犯了法律我們絕不姑息!”
...
幾小時之後,我們和李胖子在審訊室又見麵了,李胖子苦笑:“真是諷刺,沒想到我們再見麵會是這樣的場景,真是山水輪流轉啊!”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誰都不能例外!”
李胖子自知大勢已去,審訊進行的十分順利,當天的情況和我的推論也基本一致。
許磊坐在審訊室神情黯然,自從得知了自己的老婆,謀殺了養女之後,一下子失去了兩個親人,家庭,事業幾乎一夜之間所有美好的東西都離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