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明輝熟練的用手術刀將屍體牙床撥開,漏出原本的牙根,孫明輝有拿過一把小型骨鉗一番角力之後,獠牙被連根拔起。
眼前的一切,看的我後背一陣發麻。兒時蛀牙看醫生的情景,曆曆在目。我瞧向陸雨葶,她的狀態也好不到哪裏,目光偏向了屋內一個角落。
孫明輝將獠牙洗淨,裝進證物袋遞給我。我回手交給陸雨葶,陸雨葶沒接隻是說了句:“還是你拿著吧!小時候治牙留下了陰影,看不了這個!”
王胖子憨笑:“嘿嘿!想不到英姿颯爽的陸隊長也有怕的東西呀!”
陸雨葶沒給他好臉:“要是你半口的牙齒都是重新做過的,我看你不會比我強到那裏!”
出了警局我悄悄問陸雨葶:“真的半口都是假的嗎?”
陸雨葶挺直身板,傲人的風姿一覽無餘,語氣不善的說道:“想什麼呢?姐這一身上下也就這牙是假的好不好?”
我嘿嘿的壞笑道:“不驗一驗怎麼知道?”
陸雨葶賞我一擊螺旋掐,便紅著臉上了車。
自從煙海回來,我們之間就經常開開車。其他方麵由於靈兒看的比較緊,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進展。
古董一條街,依舊矗立在城市中央,古樸的建築,與繁華的都市顯得格格不入。遛鳥,一身文玩的頑主們穿梭其中,一個抄著東北京片子口音的瘦高小夥走過來,笑吟吟的從懷裏掏出一個物件:“好玩意兒,要嗎?這可是乾隆爺的鼻煙壺!”
我隻是瞧了一眼,便笑道:“我怎麼看著像風油精呢?”
青年尷尬的搔搔頭,收回瓶子說道:“真貨誰敢往出拿啊,要不您二位移步到小店瞜一眼,好東西都在店裏放著呢!”
陸雨葶輕聲說道:“別理他,這種人就是個牽驢的,這類人專門靠給店裏拉人頭掙抽成!”
這話聽進了青年的耳朵,青年立馬火冒三丈,攔在我和陸雨葶麵前叉腰而立:“說什麼呢你,我梁二可是有名有姓的,什麼牽驢的,被你這麼說傳出去我還怎麼混啊?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誰也別想走!”
“訛人是嗎?”陸雨葶不怒反笑問道。
“哎!今天還就訛你了怎麼著吧?”
我們是來辦正事不想節外生枝,我壓著性子問道:“那依你說,怎麼才能讓我們走呢?”
陸雨葶可沒我這麼好的性子,已經開始活動手腳了。
忽然,青年身後閃出一個壯實的西裝男,西裝男揪起梁二耳朵,梁二吃痛順著那人的手挪過身子,嘴上還在罵罵咧咧:“這他媽的,誰呀?”
西裝男冷著臉,揚起大手照著青年就是一巴掌,青年身子一歪踉踉蹌蹌的差點摔倒,捂著臉剛要開罵,可話到嘴邊卻生生的咽了回去。
西服男衝我們欠欠身,說道:“陸小姐,黃少爺,王爺有請!”說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梁二捂著臉一臉的懵逼,央求道:“劉哥,我真不知道是王爺的客人,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吧!”
西服男頓住腳步,說道:“梁二你平時就在這裏坑繃拐騙,平時王爺看你可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你有個活命的營生,誰知道你小子不知好歹,今天得罪了王爺的貴客!明天開始離開這條街,否者後果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