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葶忽的站起身,擼著袖子說道:“嘿…我就不信了,連警察都敢騙!”
謹慎起見我們也跟了出去,一路跟著男人,男人一路不停的用電話撥著號碼,腳下走的卻是不慢,最後來到旁邊一個偏僻的街道。
那裏停著一輛平頭大貨車,車前躺著一名男子,身前的櫥窗碎了一地的玻璃。
短褲男拿著電話,不時的向街口瞭望。
我們來到車前查看男子的傷勢,我伸出兩根手指探了探男子的鼻息,又搭在男子的脖頸動脈位置。
遺憾的是地上的男人此刻已經沒有了呼吸,我起身從短褲男手上拿回手機,說道:“已經死了!”
“啊?”短褲男向後退了兩步,然後蹲在地上哭道:“這可咋整啊!完了全都完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看到車前突然有個人影串出來,才向這裏躲的,誰知這裏又衝出來一個人!完了,這下全完了!”
陸雨葶埋怨道:“這些人就是要等到出了事才想起後悔!”
不多時,救護車和交警的事故車都趕到了現場,這些人中見到了老熟人,交警隊長古鬆元。
古鬆元見到我們也很意外,笑道:“這麼晚還在辦案子嗎?”
陸雨葶笑道:“穀隊長不也是一樣嗎?”
...
短褲男經過酒精測試已經達到了醉酒駕駛,男人迅速的被交警控製起來。
我們和古鬆元相互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原本以為這就是一起普通的酒後駕駛交通事故,誰知事情遠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簡單。就此帶出了一起驚天大案,我也和天罰組織就此展開了正麵交鋒。
三天後,我正坐在茶館飲茶,聽著包間中談論著某某企業家在股市收割韭菜,證監會正式介入調查之類的話題。
我正聽的起勁,陸雨葶的電話就打了進來,電話中並沒有和我說什麼事,隻是叫我到局裏一趟。
來到警局,陸雨葶將我直接領到了張萬良的辦公室,我立刻明白過來,一定又是張萬良怕直接找,我不鳥他,於是就打起了陸雨葶的旗號。自從上次張萬良框我開始,我對於他就從來沒客氣過。
辦公室,張萬良坐在沙發上,正在和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聊著天,女孩年紀也就是20幾歲的樣子,不過發育的真是不錯,臉蛋長得也是殃國禍民的那種。
還沒等張萬良說話女孩首先站起來,向陸雨葶跑過去“葶葶沒想到在這見到你了!你還好嗎?上次見你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女孩經過身邊,濃重的香水味也隨之飄了過來。
陸雨葶也是有些意外,拉著美女的手搖晃著說道:“是啊是啊,家佳這些年聽說你一直在國外讀書,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看著麵前的兩個美女,可以說任何拿出一個放在那裏,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更何況兩個人此刻站在了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