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蘇邪睜開雙眼,看到一身白衣的棋正坐在自己身旁修煉,氣息冰冷磅礴,像座冰山一樣,實力似乎比之前高出許多。
或許是棋察覺到了蘇邪,緩緩睜開鳳眸,露出冷冰冰的笑容:“少主,你醒了。”
“嗯,棋,你又突破了?”蘇邪試探的語氣問道。
“剛踏入玄虛境,還沒穩固境界。”棋淡淡說道。
聽到棋的回答,蘇邪嘴角抽了抽,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避不開驚訝,二十歲的玄虛,簡直就是妖孽的存在,這老頭給她們的雙修之法到底是為我壓製邪性還是給她們提升實力的啊……
“對了,少主,五妹還不知道你脫險的消息,我就不一起出去了,我在這穩固境界。”說完,棋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蘇邪已經麻木了,他已經想不到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棋的修煉速度了,他不甘啊,為何大家一起雙修,自己隻能壓製邪性而不能提升實力而她們卻都像做火箭一樣快的飛起。
他在棋冰山般的麵容親了一口,隨即化為黑氣離開了密室。
在他離開後,閉目修煉的棋玉唇勾起一個弧度,露出一個笑容,這個笑,就像冰山裏最後一絲的溫暖,足矣暖化冰山。
蘇邪回到房間,入眼看到的是狐薇薇紅腫著眼眶趴在桌子上抽泣,狀態不是很好,情緒十分低迷。
一晚上的時間,狐薇薇想了很多東西,她擔心,她害怕,擔心的是蘇邪的安危,害怕的是蘇邪隱瞞了自己的目的。
裏麵還有一女,那就是琴,狐薇薇背對著琴,坐在旁邊的琴不停的安慰狐薇薇,她一眼看到蘇邪,隨後也在蘇邪眼神示意下悄然離開了房間,而他卻坐在到琴的位置。
“你怎麼還是動不動就哭?真麻煩。”
狐薇薇的耳邊響起一句邪魅又熟悉的聲音,抬頭望去,看到那張一熟悉的臉龐,她呆滯片刻,擦了擦通紅的雙眼,看到那個邪魅的微笑,她直接撲入了蘇邪的懷裏又哭又笑。
“我就是喜歡哭怎麼了!誰讓你老是嚇我!”狐薇薇玉手握拳敲打著蘇邪的胸膛。
“哎呦!”蘇邪假裝出痛苦的臉色,捂著胸口。
狐薇薇信以為真,有些自責,擔憂的抬起腦袋,果不其然,還沒等她開口,自己的玉唇就被蘇邪堵住,嬌軀也動彈不得。
蘇邪很快就鬆開了嘴唇,不過就在剛鬆去那一刻,狐薇薇的芳唇反而湊了過來,在蘇邪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狠狠咬了一口。
“你幹嘛!”蘇邪吃痛,嚐到一絲血跡。
“哼!這就是欺騙我的後果!”狐薇薇看到蘇邪此刻的模樣得意洋洋,像是取得了勝利。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傻白甜好騙。”蘇邪戲謔道。
“大姐說你有事瞞著沒告訴我,是不是真的?”狐薇薇步入正題,詢問道。
“哦,你指的是哪一件事。”蘇邪笑道。
狐薇薇都要被氣死了,還哪一件事!她胸口起伏不定,道:“就是我不能那個的事!”
“哦~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你放心,等你激活了九尾天狐血脈,我一定把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給吃了。”蘇邪露出邪笑,打量起她的身體,目光停留在狐薇薇胸口處,透過衣服的縫隙能看到裏麵若隱若現的山峰。
“九尾天狐?”狐薇薇第一次聽到這個詞語,大大的眼睛充滿疑惑。
“嗯,狐族以尾巴數量劃分血脈等級,九尾就是強大血脈的象征,而九尾天狐與九尾狐又有不同,那就是貴族與平民的不同,天狐是上天的寵兒,大氣運護體,在修煉一途上幾乎不會有瓶頸,不過天狐血脈在十分罕見,或者說快要絕跡。”蘇邪解釋道。
“不對啊!你說我有九尾天狐血脈,那為什麼我隻有一條尾巴?”狐薇薇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