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氣勢冷冽,周身的散發出的氣息讓人覺得恐懼,尤其是那雙駭人的雙眼,讓人不敢接近。明明是那麼好看的一張臉,為何那雙眼睛透出的凶狠冷酷是那樣無情。
那群黑衣人捂著胸口再也站不起來,就是剛才那樣的一種內力侵蝕已經把他們的內力打散,一時半會不可能再出手。
這樣高強的武功並不是誰都擁有的,幾個靈敏的人看著蒼冥絕的氣勢就知道他一般人,連滾帶爬地跑開了。
“原來這就是大哥要做的事情,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了。”蒼冥絕踏著腳下厚重的積雪,走到了他的麵前,眼神有些不屑。
那雙眼睛裏的鄙夷十分明顯,太子捂著胸口從地上站了起來,身子並不是很穩當。
“多謝四弟了。”太子悶聲道。
蒼冥絕擺擺手:“不過舉手之勞而已,隻是大哥你怎麼會惹上西廠的人?”
太子強撐著身子冷笑了一聲。
“若非這些人要帶錦瑟走,我也不至於和他們對打出手,從他們的出手方式來看,應該是西廠的人。錦瑟,你是怎麼認識這些人的?”太子側頭問道。
若不是這些人,他怎麼可能會在這擁香樓的門口和西廠的人大打出手,還讓蒼冥絕出來救陣!
“太子,奴家不認識這些人,西廠是什麼奴家不知道。”錦瑟低低地說道,垂頭看著太子手上的傷口,想伸手握住替他包紮,卻猛地被他甩開。
“不認識他們會來擁香樓專門找你?你會說有時間去找他們的莊主?錦瑟,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太子的樣子像是忍耐到了極限,不能再忍耐下去了。
錦瑟左右為難,一張姣好美麗的容顏糾結地像是一張包子,她想告訴太子,卻礙於蒼冥絕在這裏不好說。
“太子,總之您要相信奴家,無論奴家做了什麼,都是為了您好啊!”錦瑟寥寥數語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算了,你既然不肯說,我也不會逼你。”
太子看了蕭長歌一眼,捂著胸口轉身就要獨自離開,可是錦瑟擔心他的傷勢,腳步不知道為什麼便衝到了他的麵前攔住他。
“太子,您隨奴家來,您身上還有傷,不要亂走動,等到了擁香樓裏麵,奴家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您。”錦瑟咬著下唇,這個是她最後的讓步了。
她不可能當著蒼冥絕的麵把她和西廠的關係說出來,隻是方才太子為了她和西廠的人打鬥不止,最後到了受傷的地步。
她不可能讓太子就這樣離開,這就意味著太子不再相信自己。
單獨邀約了太子,絲毫忘記了真正幫他們解決了危險的蒼冥絕。
蒼冥絕冷冷嗤笑一聲,兩人之間的事情竟然還有什麼不能公之於眾的,反正他方才出手也不是為了救錦瑟。
“錦瑟姑娘,你該不會這西廠和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需要和太子到擁香樓裏麵去說吧?況且,一個是朝廷太子,一個是煙花女子,這談起事情很容易談出感情來啊!”蕭長歌在一旁冷冷地煽風點火,銳利的目光中充滿了挑釁。
錦瑟臉色一變,妖嬈的目光中顯得有幾分銳利驚懼。
早就聽聞冥王妃不是個好對付的主,不僅醫術了得,就連說話全身上下透著一股濃濃的征服力。
“冥王妃,我和西廠沒有一點關係,告訴你也無妨,你也知道我是個煙花女子,這西廠的人偶爾來擁香樓找我談天論地也不是不可能的。”錦瑟低低地笑著,嫵媚多情。
她的意思是這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麼微妙,擁香樓坐落在京城最繁華的街道上,就該有它自己的作用。
可是此話一出,蕭長歌眼底的笑意就更加濃重了,這種冷笑看在錦瑟的眼裏無疑就是一種挑釁。
“錦瑟姑娘,看來西廠的人和你關係頗深啊!那這樣你把太子置於何地呢?”蕭長歌笑道,眼神頗有些悲哀地看著太子。
錦瑟臉色一冷,攏在衣袖中的手緊緊地攥在一起,修長的指甲扣在肉裏,如此也絲毫不覺得疼痛。
“太子,太子”她斷斷續續地說不出話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很是難看。
太子眼神冷漠地盯著錦瑟,他原本就不大喜歡這個女子,隻是因為在她的身上他得到了蕭長歌的感覺,在蕭長歌那裏得不到的溫暖可以在錦瑟的身上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