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徐淑妃像是才發覺了什麼一樣,再次的給自己擦了擦眼淚:“姐姐失態了,還望妹妹不要嫌棄才是。”
關采靈遞給了徐淑妃一塊絲帕,說著違心的話:“淑妃姐姐這菩薩心腸,這年姐姐在泉下有知,自然會記得淑妃姐姐這份心意的。”
徐淑妃接過關采靈的手帕,手一頓,扶著徐淑妃的宮女很是時候的提醒道:“娘娘,您這身子還拖著病,在這個風口裏麵站著實在是不好。”
關采靈的眼睫自然是沒有放過了徐淑妃剛才接絲帕時候的那一頓的手,這心裏也就知道了這個徐淑妃有什麼貓膩了,可是她現在是毫無證據,懷疑也隻能是懷疑。
徐淑妃連忙又咳了咳,說話是一副虛弱的口吻:“姐姐這身子,不能吹太久的風,妹妹身子也不行,還是早點上了馬車準備回宮吧!”
關采靈微笑的點了點頭:“恭送姐姐。”
不遠處一個穿著銀白底寶瓶紋樣的妝花衫子,逶迤拖地石青色色密織金線合歡花緞裙,身披粉色刻絲灰鼠薄紗。順滑的頭發,頭綰風流別致回心髻,輕攏慢拈的雲鬢裏插著金絲發簪子,膚如凝脂的手上戴著一個赤金掐絲的手鐲,腰係繡白色孔雀紋束腰,上麵掛著一個蓮青繡雙喜紋杭緞香囊,腳上穿的是粉橙色軟緞小靴的女子正看著關采靈跟徐淑妃,她的臉上有些慘白,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憔悴。
“小姐,該上車了。”她身邊的一個婢女提醒著。
上官培培今天的臉色不是很好,這昨天太醫的一番治療,差點沒有把她給折騰死,後來開的藥就跟瀉藥沒有什麼區別,拉得她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知道了,還用得著你提醒?”上官培培瞪了一眼扶著自己的婢女。
這婢女給上官培培這一句說得,心裏有些委屈,林氏看著自己的女兒歎了一口氣。
就在上官培培剛要上馬車的時候,這個時候上官培培的肚子卻是一陣咕嚕咕嚕的叫聲響起,這聲音還不小,一時間引得不少名門閨秀側目。
上官培培被他們這些目光看得,是一臉的窘迫,大聲嗬斥道:“看什麼看?”
那些名門淑女們便收回了目光,不過眼角的餘光卻是還注意著上官培培的一舉一動。
上官培培看著還呆愣著的婢女,不由得氣打一處來,幹脆把所有的氣都發在了婢女的身上,壓低了聲音怒道:“你這個賤婢是沒有一點腦子的嗎?你還不快扶著本小姐去方便,你這是要急死本小姐嗎?”
婢女無緣無故的挨了罵,心裏是更覺得委屈了,可是缺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表現出來,隻好扶著上官培培去方便。
那些衣著華貴的名門淑女們見上官培培的背影,小聲的議論道。
“聽說昨天給上官培培醫治的太醫把手都弄到了,上官丞相是親自去道歉的。”
“這也算是人之常情吧!我聽說那可是用燒紅了的尖刀一刀一刀的去割下受傷的肉,這個過程之中還澆烈酒。”一位穿著身穿芙蓉色色交領褙子,逶迤拖地牙白色金枝綠葉百花華裙,身披金黃底繡花小蟬翼紗,表示很理解上官培培,畢竟她還是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