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槿沒有說話,而是很可憐的關采靈,這一路上來,她受的委屈是在是太多太多,就連封妃大典被太後故意壓下來的這一件事都成為了後宮的笑話,隻是關采靈故作不在意罷了。
鳳儀宮的尤皇後聽聞了關采靈的事情,幸災樂禍的笑了笑,說:“這個女人總算是受到了懲罰,她得到的寵愛實在是太多了,太後不愧是太後,若再不給那個女人顏色瞧瞧,恐怕本宮的皇後之位也要讓給她了。”
凝淳給尤皇後輕輕按摩著肩膀,邊說著:“畢竟太後還是向著娘娘的,奴婢還聽說徐貴妃還去刁難了關采靈。”
“噢?”尤皇後頗為吃驚,仔細的想了想,無奈的笑了笑,說,“也是難為徐貴妃了,卞貴妃被她害得變成活死人後,雖然皇上還沒有處置她,可是朝堂上的聲音卻未曾停息下來,現在還想擺著貴妃的架子去教訓妃嬪,來穩固自己在後宮的地位,對了,你還打聽到了什麼?”
“關采靈倒是很聽話,並未反抗。”凝淳想了想,說著,“可能是因為太後讓皇上這幾日不允許聽聞關采靈的任何事情吧。”
“如果按照你這樣一說,關采靈這個女人著實聰明。”尤皇後細細的聽著,然後說道。
“不過太後這一招用得才叫妙。”尤皇後聯係前後思考著,笑了笑,不免感歎說道,“將時機製造出來,然後告訴徐貴妃,知道徐貴妃對於關采靈的事情肯定按耐不住,即便三日後皇上聞起來,也不會去責怪太後,而是徐貴妃,再加上卞貴妃一事,然而可憐的徐貴妃卻不知自己將自己推向滅亡的道路。”
尤皇後可謂是漁翁得利,她沒有用一分一毫的力氣,卞貴妃已被徐貴妃除掉,徐貴妃現在也地位不穩,然後再除掉一個關祿妃,那麼她在這個後宮的皇後之位也就根深蒂固了。
“那娘娘,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凝淳不解的詢問著。
尤皇後慢悠悠的說著:“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本宮可不想去躺這趟渾水,惹來一身是非,去告訴後宮,本宮身體抱恙,在抱恙期間,取消每日的晨會,免得她們說起關采靈的事情,讓本宮頭大。”
“是。”凝淳答應著。
尤皇後似乎想起了什麼,說著:“卞貴妃生病,本宮心裏麵還是十分擔憂,還是要是不是派一些人去探望一下,本宮乃一國之母,後宮之主,還是很關心妃嬪的安慰。”
“是。”凝淳再次答應著。
關采靈才過了一晚上便昏迷了過去,秀琳著實看不下去,前去求見戰寒鈞,將事情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戰寒鈞聽了之後很是生氣,立馬放下手中的奏折,出了禦書房,趕去璿光殿。
明珠皇妃看見躺在床上的關采靈,握著她冰冷的手,看著她的臉蛋已經被凍得僵硬,很是心疼的,更是氣憤,不滿的低聲說道:“這個徐貴妃也真是,到現在還如此的囂張跋扈,是想快快的結束自己的貴妃之位嗎?”
“可不是嘛,而且我家娘娘還並未反抗,任由徐貴妃欺負。”棉槿在旁看著關采靈並沒有蘇醒的跡象,含淚的眼睛一下子哭了出來,自責道,“終究還是怪我沒有保護好娘娘,讓娘娘受了這麼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