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皇後氣憤的回到鳳儀宮,坐在鳳椅上,順手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的砸在地上,宮人都撲通跪在地上不敢多言,更不敢大聲呼吸,尤皇後在關采靈那裏第一次受這麼大的氣,想著自己是一國之母,後宮之主,心裏麵很是窩火。
“嗬嗬,好一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不過是一個迷惑皇上的賤人胚子,竟然敢嘲諷本宮。”尤皇後瞪大眼睛,看著前方,就如同關采靈正在跟前,使勁扯著手中的帕子,就好像是在撕扯著關采靈本人一樣。
“皇後娘娘息怒,你不覺得關祿貴妃這句話說得甚好嗎?”凝淳上前,小心翼翼的說著。
尤皇後見凝淳這般說,不免皺起眉頭,驚訝的反問著:“甚好?難道你不出來關采靈是在嘲諷本宮嗎?難道還是你也讚同關祿貴妃那個賤人的說法,覺得本宮人老珠黃,不得皇上寵愛?”
“皇後娘娘冤枉呀!奴婢萬萬不敢有這種想法呀!”凝淳沒想到尤皇後竟然有這般反應,連忙輕聲的解釋著,“關祿貴妃這些話,難道皇後娘娘,你不覺得她是在嘲諷自己嗎?”
“本宮並不覺得。”尤皇後懶得配合凝淳,也不想配合凝淳,見她話中有話,很是不耐煩的說著,“你想說什麼說就是了,不必在本宮麵前繞什麼圈子,本宮不想猜,也懶得猜,萬一猜錯誤了,掉的可是你的腦袋,你自個兒想好了。”
凝淳身體不免顫抖,看來尤皇後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她不敢在開玩笑,連忙解釋著:“關采靈到底隻是妃子,皇後娘娘,您才是皇上的妻子。”
尤皇後聽後,更是無語的看著她,說:“這誰是皇上的妻子,還不是由皇上自個兒說了算,這種情況,並不是沒有前車之鑒。”
“皇後娘娘,自古以為前朝與後宮都是息息相關的,隻要尤家在朝廷上說得上話,還怕皇上對您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嗎?”凝淳小聲提醒著,“皇後娘娘,夫人管理後院,不都是把那些小妾管得服服貼貼的嗎?那些小妾也不敢逾越了。”
尤皇後細細想來也是,她是尤家的嫡出小姐,她母親是正房夫人,那些想要迷惑尤父的人,都被尤母治得安守本分,其他兄弟姐妹對這個嫡出小姐更是恭恭敬敬。
“母親治理後院的確有一手。”尤皇後想到這裏不得不佩服的感歎著,“若本宮要是有母親一半的能力,也不至於皇上被關采靈那個賤人迷惑。”
尤皇後想到這裏,看向凝淳,心裏麵有了主意,卻又拿捏不準,猶豫的看向凝淳。
凝淳點了點頭,說著:“既然皇後娘娘您心裏麵有了法子,不如就此嚐試一番,說不定就有作用。”
尤皇後點了點頭,想了想,低聲說道:“算著日子,本宮也有許久未見母親了,況且還有半個月就要過新年了,凝淳,你讓母親明日進宮。”
凝淳點頭應聲說道:“是。”
尤母得到尤皇後的通知後,第二天早早的便進宮了,身著紫色長裙,穿著華麗,很有貴婦之範,尤母來到鳳儀宮,見尤皇後一身素衣,穿著無比簡單,很是不滿的皺起眉頭,說道:“女兒,你消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