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小懶掙開離墨,馬上收起淚水雙眼通紅的,她勾起了離墨的修條的手指道:“我們拉勾。”

離墨也不知道她這是想做什麼,隻好跟著這個丫頭,“聽你的。”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離墨也不知道這孩子學得這些玩意兒,微笑著道:“本太子不知道能活多少年,一百年真是有點久了。”

藍小懶拍著自己小小的胸脯斬釘截鐵道:“不就是一百年嗎?你一定會活到千秋萬世。”

在這諾大的冰冷皇宮裏,誰又會對誰這麼關心呢?離墨雖然知道藍小懶也是醉話,可心中真得很感動,蘇墨又將藍小懶拉回到懷裏。“聽你的,本太子活到千秋萬事。”

藍小懶暈乎乎的藍小懶抱在懷裏送回到了藍越得身邊,起先還有些清醒的藍小懶還未到地方卻沒了聲音,轉而傳來的就是小小的呼嚕聲。

藍越在帳篷裏簡單處理了下傷口,本想著馬上去接妹妹,可是聽別人說莫王就未出去,這才剛要出發就看到了太子殿下進了帳篷來,藍越見妹妹被抱在懷裏趕緊過來,藍越看到藍小懶小臉紅紅紅得,身上還有淡淡得酒香味兒便知道她喝酒了。

藍越不禁有些生氣,“太子殿下,家妹還小,怎麼還讓她喝酒了。”

“小飲幾杯沒事兒的,剛才本太子已經看過了她什麼事兒也沒有,睡一覺就好了。”太子說話從未有過得柔和,藍越也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藍越想接過太子懷裏的藍小懶卻被太子製止了。

“本太子親自來。”

藍小懶被安置好,藍越是更加的不理解了,“太子殿下,怎麼突然對家妹如此上心了。”

離墨笑著道:“走,我們出去再喝幾杯。”

藍越看了看睡著的藍小懶,不放心道:“要不就在我這裏喝吧!我怕家妹醒了找不見人害怕。”

離墨點點頭,“那就聽你的。”

此時莫王在大賬裏與兩位隨行而來的將軍喝著酒,莫王道:“父皇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怎麼就喜歡這個身體孱弱的離墨當太子?你們說父皇是不是老糊塗了。”

這喝過不知道幾巡,幾乎也都喝走了形,“末將也感覺太子不如莫王,莫王驍勇善戰,這才是王者之氣。”

莫王高興道:“男人,就應該提得起刀劍,天天跟個娘們兒似的武文弄墨算什麼?”正說得起勁兒莫王的酒又被人滿上。

另一位將士道:“其實莫王也不要太過心急,皇上正值盛年,以後這儲位還指不定花落誰家,現在確實不宜操之過急。”

“來,不提這掃興的事兒,幹。”幾個人飲酒又繼續喝了起來。

第二天都快到了晌午藍小懶這才懶懶得起來,這醉酒不醒得藍小懶可讓藍越擔心得夠戧,看著妹妹終於醒了趕緊跑過來道:“終於醒了,如果你再不醒我就要叫大夫了。”

藍小懶坐了起來頭還是痛痛的,看著外麵的天已經大亮,現在又沒有鍾表還真是不習慣,藍小懶問道:“哥哥,什麼時辰了。”

“都已經晌午了。”藍越黑著臉道:“不是和你說過,你還小不能喝酒嗎?怎麼就是不聽。”藍越一邊埋怨著一邊將醒酒的湯遞給了藍小懶,藍小懶接過碗這湯還是熱得,也不知道藍越準備了多久,熱了幾回。

藍小懶心中感激道:“哥哥,是太子讓我喝的,不是我想喝的,太子的命令我們又不能違背是不是”

所謂說曹操曹操就到,這藍小懶剛剛撒謊這太子就大步走了進來,手裏還端著粥過來,“哦?昨天是本太子讓你喝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