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如果我不找一個強硬一些的靠山,我必會災難不斷的。
如果,真如鳳兒那般,給發賞給太監把玩,那麼,我真做不到死了就算了,我寧願一咬牙,永遠也不去看這肮髒之事。
我有些自私,宮裏,除了皇上,那就是太子的人,是不受人欺負了。
梨香現在不敢要了我過去,我是明白的,她現在都是風頭出盡,讓後宮的人都恨得直咬牙,再要了我去那不是將所有的目標都露在人前嗎?
我和上官雩的事,她早就知道的。
夜裏的風,有些冷,我將衣服拉了拉,不讓風灌進來。
經過那片樹林的時候,我一個不留意,一隻大手在黑黑的林子裏伸了出來,就將我拉了進去,一手,緊緊地捂著我的嘴,不讓我喊叫出來。
淡淡的香味,有力的手,我用力地咬著,這大手,我一觸,我就知道是誰,該死的七皇子,想幹什麼?不出聲,我咬到你怕。
一手緊緊地箍著我的腰,一手還捂著我的嘴,他俯下身,輕聲地在我的耳邊說:“倪初雪,是我。”
有本事就不要說啊,看我敢不敢再咬下去。
我掙紮著,可是,他抱得很緊,不容許我動上半分。
他究竟是想幹什麼?為什麼也學上了太子那一套,不愧是親兄弟啊,這半路堵人的一套都是一樣的。
我不能出聲,腰也動彈不得,緊緊地靠著他,感覺到他身子的高大而有力。
他想幹什麼呢?難道想要非禮我不成。
那就真是太可笑了。
我抬起眼看他,我眼裏寫著一些嘲笑:這七皇子,怎麼也有怕的時候,怕我去向太子說嗎?怕我投了太子,就折了他的麵子嗎?
靠得好近中了,我感覺到了他心跳的力量。
他的手上,甚至還沾上了我的唾液,有那麼一點曖昧不清。
他低下頭,在我的耳邊冷聲地說:“看著,笨蛋,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我心裏冷哼,他不放開我,我就隻能這樣子看過去。
那孤冷的亭子裏,那高大的人影,背著我們,陰暗不明的,看不清楚是不是太子,隻是,這蕭聲多耳熟啊。
難道我一直我感覺錯了嗎,不是太子在吹的,而是另有他人?
那別管這個,七皇子玩什麼,捉弄我,很好玩嗎?
玩陰的是不是,好可惡,我抬起腳,亂踩著,將全身的力量,都踩了上去,要是可以,我會跳上幾下,讓他痛得哭爹叫娘的。
不,叫皇上和他母妃就不必了,免得到時候欺負七皇子的大帽子給我扣了下來。
“好好給看看。”他冷然地說,聲音壓得好低,就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放棄了掙紮,就靜靜地看著,倒是看看,這有什麼好看的,最好不要讓我又看不起他。
其實,看得起和看不起又如何呢?人家七皇子,會理我那麼多嗎?唉。
那吹簫之人,還是靜靜地吹著,沒有什麼動靜。
我心裏暗罵七皇子無聊,耳邊卻聽見一陣輕快的腳步聲。
我看見,好就個公公,還有禦林軍,大步地從一邊過來。
這是敢什麼呢?心裏不好的預感升起。心跳個不停,難道我和太子相識,也有人知道了。這必又是連池吧,我真是不知道,鬱悶死了,我那裏得罪了她。
亭子中的男人轉過頭,雙手一攤,聳聳肩,表著著不知道,那陌生的樣子,是我從來沒有看過的。
真的不是太子,唉,心中更是不安啊。
又一陣聲音傳來:“麗妃娘娘宮裏有個宮女潛入,宮女頭了東西,忘這邊躲起來了,大家快找找。無比要抓到那偷竊之人。”
偷?真好笑,我不在,就不偷,還真實好一個半夜好做賊啊。抓我嗎?
必意是如此了,我心裏低低地歎著氣,開始就有寫感謝這七皇子了。
我的腳,還踩在他的靴子上麵呢?
也許是我踩得他生痛了,他手是提著我的腰的,讓我腳踩不到他。
我輕輕地搖頭,讓他放開我。
提著我腰的手有些鬆,他放開了我。
我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冷得嗆人,四周點起了火把,大概猜我是到了樹林裏,必要將我找出來了。
真是讓人頭痛啊。怎麼麗妃娘娘就是不放過我呢?我好像也沒有得罪過她。總是這般,好幾次了吧。
我不起想她是為什麼,卻總讓人頭痛啊。
麗妃在討好這貴妃,貴妃眼中那冷冷的恨意,讓我頭皮都發麻啊。
那七皇子如此幫我,他不怕嗎?床頭風一吹,他就可以直接去邊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