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拉過凳子,就住在她的正麵看。
讓人虎視眈眈地看著,估計沒有幾個人能睡得著的。
上官雩抬起冒火的眸子瞪著她看,想讓這個女人,快些滾出去。
可是,她是在笑。
“你是於什麼的?”鬱悶地問了出來。
輕歌一笑:“幹什麼不重要,重要是緣份,是不是。”真帥的男人,帶點驕傲與高端與滄桑的味道,這個的男人,最受人歡迎了。不過,睡神要冒火了,還是老實一點說才好。
“我是一個牙醫,就是專門治牙齒的,請多多指教。”她伸出了玉手。
小巧而嫩白的手,就放在上官雩的麵前,他莫名地看著。
輕歌主動地握二下他放桌上的手,又笑:“上官大夫,這麼美的夜,真是浪漫啊。”
“死女人,給我我滾出去。”他惱怒地低吼著,頭如此痛了,還在這裏,說個沒完沒了的。
“哇。你好凶峨,不過這樣好啊,很有男子氣魄,你很不開心,對不對。”
他一瞪眼:“鬼才看得出我開心。”
輕歌又湊近聞了聞:“一身酒味,你是借酒消愁。”
“我是歡喜。”他冷哼,不是嗎?要為他們而歡喜,他隻是,多餘的一個。
他怒視著她,隻要她一搖頭,就要掐住她一樣。
輕歌卻用眼神憐憫地看著他,看得他冒火:“給我滾出去。”
“你的詞語好貧乏哦,為什麼總是叫我滾出去呢?你心情不好,我不跟你計較啦。”她笑一笑,小酒窩兒又可愛地打轉著。
上官雩才覺得莫名,半夜要與一個瘋女人說話嗎?她要是沒有地方可以去,不介意她坐到天明,坐就坐,給他滾遠點去坐。
“你是我的誰?”還跟他計較。
輕歌想了想:“嗬嗬,我是你的病人。這樣子啦,反正你也睡不著,我也清醒,我看你心情不好的,我給你敲個曲子聽,以回報你,也是雅事一樁,好不好。”
上官雩緊皺著眉頭:“誰說我心情不好。”
“是鬼都能看出來,你一定是被人拋棄了。”她慎重地點頭:“你額頭上,幾乎就沒有寫上,我失戀了,四個字。”
“你再說,我不介意剪點你的舌頭下來。”冒火了,他劈地將剪刀砰的一聲放在桌上。
剪刀很鋒利,而且,在燈光下,冒著雪寒的光華。
輕歌吞吞口水:“你脾氣真不好,我不說話了,不過覺得遇上你,必是一件幸事,你可以當我透明的,我隻是想學學古代女人,半夜煮酒敬知已,於古流傳。”走遠些,再走遠些。
輕歌歎了一口氣,他真的很好看,就是很痛一樣,她跟他是不熟,可是,不喜歡他這樣子。她希望,每個人,都能快快樂樂的麵對生活。
世界多美好啊,是不是?都要開開心心嘛。
他應該是一個好人,不然不會在她要偷東西後,還給她包紮。
輕歌想要讓他的心情好一點,失戀的人,就不要沉淪在自己的世界裏,要走出來,跟朋友聊天,讓自己開心,或者結識新的戀人。
他那麼好看,一定會有很多人排隊的了。
之裏有碗,是用來研藥的,輕歌取了,在碗裏擺著水,多少不一,手裏拿著二根筷子,坐在地上就敲了起來。
很輕,如風一般,很好聽,像是花在唱歌,讓人的心情,跟著那曲子,起起伏伏。
上官雩聽得有些入迷了,輕脆清婉的聲音,竟然是從這些碗裏發出來的,怎麼從來就沒有發現呢?
那敲碗的女孩子,還一邊敲,一邊輕笑著跟著拍子點著頭。
長長的發柔柔散散的,風一吹,就飄拂起來。
是很好聽,猶如在暗夜裏,看到了晨曦的光華,讓人心情和悅起來。
他又緊閉著唇角,這可愛的女子,是真的看得出他很難過,還是失戀?失戀是什麼東西,她的意思是,他讓人拋棄了,還真是該死的準。
不過曲子好聽,可以將他的煩躁給壓了下去。
涼風一吹,整個人都清明起來了。
輕歌抬起頭,朝他一笑:“好多了嗎?”
“該死的,你是誰?”為什麼覺得她好奇怪一樣。還會這樣敲,很好聽啊,真的好聽。
輕歌又坐上椅子可憐地看著他:“上官大夫,我很可憐啊,我不是這裏的人,我是第一次跟你說哦。我是來自未來的人,可是,一陣大風把我刮跑了,你別罵我,我也不相信,可是,事實就是事實,來這裏三天了,我不得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