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說的好,單憑你對這兒酒的認識,就有資格喝這兒天品的男兒血!”金正陽很是豪爽的一笑,此時的他更像是一個江湖落莽的豪客,哪兒還有什麼溫文儒雅的貴族氣質?
“來,你先漱漱口,再用這兒翡翠碧玉杯喝酒!”金正陽直接拿過一個通體綠色的杯子,唐峰一見不由得兩眼一亮,這兒又比這兒寒香木又貴重了不知多少倍。此時的唐峰也算是見識過不少古董了,可是那些個名人字畫之類的東西,它最大的價值往往還在於它的曆史性,而不是它本身。
就像名人字畫,現在各種仿製的字帖畫帖到處都是,單單是現在的科技都可以複製出這兒些字畫出來!它本身還能有什麼價值?可是這兒個翡翠碧玉杯就不一樣了,它不僅有著曆史的厚重和高超的藝術價值,本身更是價值連城的極品。
如此一個晶瑩剔透的杯子,顯然是從一塊整玉中切割出來的。先不說這兒工藝,難度,單單是能夠切割出一個杯子的翡翠,那都不好找去。更何況金正陽又像是變戲法似地拿出了三個,顯然這兒四個杯子是一套的。如此一來,這兒杯子的價值自然又翻著跟鬥跑了上去。
這兒倒不是唐峰對於古董已經了解到了什麼大師的境界,東西的好壞隻是拿眼睛這麼一瞄就知道了,而是他知道金正陽手裏的杯子那是滿清政丶府運過來的,而當時的滿清畢竟還掌控著全國的政權,自然擁有者武術道珍寶,能夠讓他們看重並且專程運到這裏來的杯子,怎麼可能是一些凡俗之品?
烏林鴞顯然也認出了這杯子的不凡,輕聲讚歎道:“好杯子!不過稍微小了點兒,這兒男兒血,理應豪飲,用如此小的杯子,又怎麼能夠體會到那種豪氣幹雲,寧折不彎的剛硬?”
“嗬嗬,你呀喝過就知道了!”金正陽心中想著將烏林鴞收做自己的幹女兒,言語中自然就流露出一種慈愛!
烏林鴞有些奇怪的拿過杯子,金正陽用一個玉質的小勺往她的杯子裏小心的舀了幾勺,然後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她。金黃色的液體在杯子中輕輕的蕩漾著,似乎和周圍的水氣風景溶為了一體。烏林鴞拿起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嗯!
入喉即化!那濃鬱的酒香就像是一團烈火,立即燃燒了它所到之處。烏林鴞兩眼一亮,然後慢慢的閉上眼睛,這兒才輕聲道:“這兒酒的確甘洌,霸道如山嶽倒懸,不可抵擋!可是酒味卻又別有一般滋味,明明隻有六年年份,又似有十二年,十八年,新中有陳,陳複有陳,怎會如此?”
“哈哈哈哈,你這兒丫頭可真是個喝酒的行家啊,有多少自詡是品酒名家的人,被我這兒男兒血給難倒了,就你這兒丫頭,一下抓住了它的神髓!”金正陽哈哈笑著道。
“噢,難道這兒酒真的是三種年份混合的?”烏林鴞兩眼笑眯眯的盯著金正陽,如果是的話她無疑等於是又發現了一種新的喝酒法。而且這種法子會有趣的緊,想想一杯酒下去,有三年的,五年的,七年的,嗬嗬,若是再多點,隻怕什麼樣的高手也要醉倒了吧?
金正陽輕笑一聲,打破了烏林鴞的美夢:“嗬嗬,你這兒丫頭不僅是個Z國通,還是個品酒的行家,不過讓你釀酒你肯定是不行了。這兒酒的神髓,就在於你剛剛所說的那新中有陳。陳複有陳八個字中!
十八年前,我共埋下九桶初釀的葡萄美酒,六年後取出,以秘法一蒸一釀,三桶美酒,釀成一桶,然後又重新埋了回去。又過了六年,再用同樣的方法,又得到一桶美酒,又埋了回去,再過六年,這最後一桶美酒才算是大功告成,所以這兒酒的酒味新中有陳,陳複有陳,像是六年,實際上卻是十八年三蒸三釀的天品男兒血!”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這兒酒的酒勁太大,才會用這種杯子中和並小口的喝!”金正陽沉聲道。
烏林鴞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兒杯子,然後端起來再次痛飲一口,突然歎了口氣。金正陽現在那可是正關心烏林鴞呢,所以聽見她歎氣,頓時有些緊張的道:“怎麼了,丫頭,好好的歎什麼氣啊?是不是我這兒天品男兒血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