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噴人!根本就是胡說八道,一派胡言!我什麼時候讓你幹過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宋錦被氣的身子都有些顫抖。
“將軍,你至於這麼激動嗎?您做成這個樣子是給誰看呢?我一個小副將,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我怎麼會亂講?”張永也跟著據理力爭的說道。
“你剛剛說你有證據?那你倒是說一下,你手裏有什麼證據?”皇甫冷夜的聲音徐徐的響起。
張永的聲音從容不迫,“回稟皇上,將軍給我的那張手令上麵,完完全全就是將軍自己的字跡,我跟將軍也跟了很久了,我怎會不知道將軍的字跡是什麼樣子的,如果不是相信自己,我怎麼可能會遵命做呢?”
剛剛宋錦隻注意到了手手令上麵的將軍印,並沒有注意到上麵的字跡,宋錦聽張洋這麼一說才反應過來,又拿過來手令一看,仔細看了一番之後,便察覺出了問題。
“皇上,這字跡的確是很像微臣的字跡,可這並不是微臣寫的,還請皇上明鑒。”
“皇上!宋將軍明明就是在狡辯,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這張手令的字跡就這麼像宋將軍的字跡,如果不是宋將軍的,那倒是請宋將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有什麼可解釋的,這條手令分明就是你偽造的!你偷了我的將軍印,然後偷偷帶上去,現在反而栽贓怪罪於我,真的是好狠毒的計策!”
“我栽贓您?我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副將,如何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再栽贓將軍您呢?皇上,微臣斷然是沒有這個膽量的,如果皇上不相信的話,那微臣建議前往將軍的營帳中,拿出將軍平常的字跡和這張手令上的字跡相對比,看看到底是不是一模一樣。”
皇甫冷夜並沒有表達自己的態度,而是冷眼看著眼前的兩人,他的心裏也有一種預感,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像表麵一樣這麼簡單的。
“張永,朕問你,將軍在給你手令的時候,旁邊可有什麼其他的人?”思慮片刻,皇甫冷夜最後開口道。
張永則搖了搖頭,“並沒有其他的人,將軍召見我的時候,已經把其他的人全都讓他們退下了。”
“所以說,你說將軍再給你交代這件事情的時候,旁邊也沒有其他的人證,可以為你證明,對嗎?”
“是,在場的時候是沒有人證的,可是我有物證啊,皇上,這還不足以證明嗎?”
皇甫冷夜輕輕的搖了搖頭,“一張字條並不能足以說明一切,這個世界上字跡相同的人數不勝數,像這種巧合雖然少,但是也很有可能出現。所以並不能就此來斷定這張手令就是宋將軍寫的。”
“皇上!”張永的神色看起來有些不甘,皇甫冷夜也沒有讓他再繼續說下去。
“好了,這件事情蹊蹺之處太多,還得仔細查驗,這樣你們二人為了公平起見,你們先都不要走出自己營帳半步,這幾日自己手中的軍務先不要管了,朕會派專人看守。”皇甫冷夜用著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