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蘇禾重複著他的話,已經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今天發生的事情顛覆了她的認知,這個素未謀麵的男人,應該不是神經玻
他有顯赫的身世,從頭到尾也沒傷害她分毫,與白景年也認識,除了暴力些,霸道些,也沒什麼可怕的。
“白景年呢,你把他怎麼樣?”蘇禾回首望去,沒發現白景年的身影,不由得擰眉擔憂。
“他安頓的另一個地方,我們之間仇深似海,一起帶回來,我怕我控製不住滅了他。”
他眼裏的陰冷稍縱即逝,蘇禾更為緊張,“你別傷害他!”
陸安景好不容易壓下的爐火,隱隱有浮出水麵的征兆,“你要再想著他,我就把他宰了!”
蘇禾禾身子一顫,她看得出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在開玩笑,他有這個能力!
瞧著蘇禾蒼白的臉色,陸安景眼底的戾氣漸漸散去,屈起的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別怕,我不吃人。”
蘇禾難以琢磨他的性子,心裏掛念著白景年,不敢反抗。
“走。”
陸安景自然而然的牽起她的手,五指交叉,踩著碎石子的小道往別墅走去。
“我是正經人家的女孩,你不覺得你這樣很輕浮嗎?”
陸安景扣著她的手,心情從未有過的舒暢,“早晚你都是我媳婦兒。”
蘇禾一個頭兩個大,怎麼會有這種男人?突然冒出來就說是他未婚夫?!
為了白景年的安危,她決定逆來順受,倒是想看看要搞出什麼花樣來。
門口站著一排傭人,電視情節還要誇張。
“少爺好。”
集體的鞠躬行禮,但他們目光落到蘇禾身上,無不是見了鬼一般,“少爺居然領著女人回來了”
三年啊,整整三年,沒人見陸安景帶過女人在身邊,就是秘書也是一概的雄性。
被他們怪異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毛的蘇禾,牽強的擠出一絲笑容,“你們好,我叫蘇禾。”
自踏進陸家,蘇禾就感覺自己是動物園的猩猩,隻要有機會,傭人就會窺探兩眼。
她拘謹的捧著水杯,恨不得自己變成透明人。
“準備好一間房,今後禾禾就住在這裏。”
“噗”
陸安景話音方落,蘇禾剛喝進喉嚨的一口水噴了出來。
她赧顏的抽出紙巾,擦拭著嘴角,哭笑不得的看著陸安景問道,“陸,陸先生,我想你有必要搞清楚一件事情”
陸安景猜到她要說什麼,溫柔的笑。道:“不會有錯,你就是我的禾禾,沒關係的,你隻是忘了而已,我會讓你想起來。”
蘇禾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她現在百口莫辯,就算她磨破了嘴皮子,也是對牛彈琴。
“我能問一個問題嗎?”她轉移了話題,決定不再鑽,她到底是蘇禾還是蘇禾禾這個牛角尖。
陸安景的脾氣出奇的好,點了點頭,示意她開口。
蘇禾掃了眼一旁交頭接耳的傭人,試探的問道:“你和那位蘇禾禾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蘇禾禾小姐?
陸安景忍俊不禁,看來她是真的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