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出戰(1 / 3)

徐朗爽朗的笑道:“哈哈哈......我徐朗乃是朝廷欽封的上穀郡太守、破鮮卑中郎將,有什麼軍情是要去你這個去涼州平叛的都督那刺探的?”

北風呼嘯而過,將對壘兩軍士卒的淩亂發絲吹得在空中跳起了舞,徐朗這夾雜在這瑟瑟北風中話語響徹在沮陽城外,與戰馬陣陣踏蹄和偶有的嘶鳴聲相比顯得格外的大聲。

徐朗確實樂了,正愁沒一個合適時機在開戰前把自己推到那占據大義情理的正義一方呢,這就趕巧來了個大好時機。

論口舌他可不懼,既然這公孫瓚一上來就想講道理,那麼他就要講得他啞口無言!

想到這,徐朗再次開口:“再者,你說我手下闖你軍營,你可知他是為了抓捕一名在我上穀郡惹是生非的歹人?”

“難道說,我手下抓捕之人乃是都督的手下?他是都督專門派來我上穀郡搗亂的?”

一連串的反問接二連三的問出,首輪發言結束的徐朗笑咪咪的望向了下方的公孫瓚。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年少氣盛時的他曾經也是做過一陣手持鍵盤,可以與人在網上講一晚上道理的持鍵上將,雖然距這段輕狂歲月已過去許久,但好歹底子還留著些,現在怎麼著也得有個噴話中校的級別。

這臨戰之前叫陣的時間,可真算是給了他展現自己另一方麵才藝的舞台。

“徐朗!”公孫瓚眉宇的英氣之間浮現了一抹殺意,頓了一頓後,大嗬一聲道:“你當真以為本都督沒有你為叛軍刺探軍情的證據嗎?”

“將人帶上來!”

循聲望去,公孫瓚身後頓時有一騎兵從軍陣之中策馬衝出,與軍陣內其他騎兵不同的是,那騎兵的馬匹上連著一根長繩,而在繩的另一端拴著一名身著異族服飾的人,隻是對方臉上盡是黑漆漆的汙漬,瞧不清模樣,而且又被那騎兵拖著,奔跑動作踉踉蹌蹌,稍有不慎就跌倒在地,被那騎兵拖行。

看到這一幕,徐朗心中登時了然,也有了大致猜測。

剛才公孫瓚所作誣陷無非就是說他派人來是去刺探他的軍情一事,現在又冒出一個還不知哪裏來的俘虜或是奴仆,這明擺著就是要利用這個人來做些文章,為他汙蔑自己的理由增添所謂的有效證據。

當徐朗心中想這些事情的時候,那名被長繩拴著的人已經被連拖帶拽的來到了公孫瓚旁邊。那人一站起身來,頭就隨著目光四處顧盼,整個人也畏畏縮縮的,也不知是害怕還是衣衫太過單薄,被這寒風吹得冷著了。

公孫瓚手中長槍朝著那人身上一拍,把那人目光吸引過來後,又將槍頭調轉指向了徐朗,徐朗所在方向的空中戳了戳,示意了一下後,說道:“拓跋雷,你可識得這城牆上的這位上穀郡太守?”

那被稱為拓跋雷的人順著公孫瓚槍頭所指方向望去,在瞧見城牆上的徐朗後,根本沒有遲疑,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斬釘截鐵的用一口並不是很流利的漢話大聲叫罵道:“認得,認得!化成土都認得,就是他派遣使者到我鮮卑拓跋部,說是與我拓跋部結盟,結果在降低了我族人警惕後,第二天就誘騙我拓跋部落的戰士進入了你們漢人大軍包圍之中,若不是他,你們豈能抓住我們這些勇猛的戰士,你們這些奸詐......”

“噗!”拓跋雷的聲音戛然而止,公孫瓚手中的長槍已經刺入了他的胸膛。

“你竟然......”不等他說完,公孫瓚又是一槍劃破了他的咽喉。

頓時,血光迸射,拓跋雷的身子搖晃了一下後,便栽倒在地,徹底沒了動靜。

“駕!”將拓跋雷帶過來的騎兵大嗬了一聲,催動座下戰馬急速而行,冷漠地將已經死掉的拓跋雷一路又拖回到了軍陣之中,並在途徑的土地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