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的兩隻手,也被男人牢牢的捉住,高舉過頭頂,然後結結實實的釘在了門板上。
他注意到了她手腕上的那個傷口,刻意的避開了那個傷口。但是,當他的眼睛掠過那紗布裏滲出來的嫣紅的血跡的時候,他的眉頭還是忍不住的微微皺起。
明珠不知道祈墨琛突然這樣是想幹嘛,她的身上一片冰涼,初秋的早晨有些冰冷,她的微微濕潤的肌暴露在空氣裏,她被刺激的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阿嚏——”
雪白的肌膚上立即起了一片細密的雞皮疙瘩。
男人的眸底又是一沉,這嬌美的模樣,簡直能另任何男人顫抖。
粗糲的指腹,一寸又一寸的撫上她的肌膚,潔白細膩的如同一塊完美得不受任何人玷汙的美玉,然而,此刻她卻在他的掌心裏,被他狠狠的愛撫著……
明珠看著他眸底漸漸燃起的浴望,咬牙道:“看夠了?”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還遠遠不夠。”
他粗糙又炙熱的掌心,帶著侵略性,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他此刻的心性,就像是一匹狼,在巡視著他的領地,不能被人侵犯分毫。
很好,他的女人那完美無瑕的肌膚上沒有任何被侵犯的痕跡。
明珠卻受不了這個:“祈墨琛!你能要臉不?現在這裏是權文晧的家!你……”
祈墨琛反而更加霸道的貼緊她:“那又如何。信不信,我就在他的床上要了你,他都不能奈我何。”
明珠氣憤的閉上了眼睛,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了兩個字:“變態。”
祈墨琛檢查完了她的全身,甚至連哪裏都檢查過了。明珠隻能閉著眼睛默默地承受著,身體顫抖得厲害,可是,她沒有辦法抗拒。
祈墨琛可以不要臉,但是她不能不要臉。
她的朋友真的沒幾個,想權文晧這樣真心待她的朋友更是屈指可數,她不想因為自己身邊這個變態的男人,而是失去了權文晧這樣真心的朋友。
更重要的是,她不能連累權文晧,讓權文晧莫名其妙的受到祈墨琛的碾壓和侮辱。
祈墨琛確定了她的身體徹底幹淨,這才將她的手鬆開了。
他寒聲道:“穿上衣服,跟我回去。”
明珠心裏已經打定了注意,是絕對不會再跟他回去了。但是,眼下的狀況,她不肯那個光著身子和他曾吵架,所以,她隻能忍著,低著頭,飛快的跑到了床邊上,將床上放著的那套衣服穿上。
款式簡單大方,衣服一整套由內到外都是是分合身又舒適。
明珠迅速的將衣服穿好,而男人就站在她的邊上,大大方方的欣賞她穿衣服。
她穿好了衣服之後,就像是穿上了盔甲,整個人都安心了很多。
明珠看著祈墨琛。平靜的說道:“開門吧,我們一起出去。”
祈墨琛還保持著欣賞女人的姿態,環抱著雙臂,目光淡淡的卻透著一股成熟邪魅的氣息,他的眉頭微微一皺:“明珠,你從前可沒有這麼狡猾。你把話說清楚了,昨天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所做的一切,難道就是為了欺騙我,然後跟著這個男人遠走高飛?”
明珠微微吃驚,氣得臉上紅白交錯:“我騙你?我犯得著自殺去騙你?!我明珠的命,絕不會這麼賤。”
祈墨琛眸子一沉,又瞟了一眼明珠手腕上的傷口,看起來並不是很嚴重,但是,她的手腕上,那可是實實在在的挨了一刀的。
忽然,他的唇角緩緩的勾起了冷笑:“苦肉計?你想得到我的原諒,想博得我的同情?”
明珠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咬著牙,冷嘲熱諷:“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的。自從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沒有想過,今生今世會跟你有什麼結果。我……”
沒有等她把決絕的話說完,男人就猛地欺身壓了過來,她的下巴被他囚禁的虎口緊緊的鉗住,狠狠的碾著:“你以為,你裝模作樣的在小晗的墓前割了腕,你就能把一切都兩清?嗬!女人,是你先招惹的我,你想開始就開始,想結束結束,你把我當成了什麼?!”
明珠吃痛的咬著牙:“以前是我眼瞎。事實上,我也不是真的喜歡你。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你也是唯一一個不會正眼看我的男人,我對你的執著,就好像是心心念念一件我買不起的名牌衣服一樣,那時的我,真的很幼稚。直到現在,我看清你的真麵目,你不過是心理扭曲的想想報複我……祈墨琛,你以為我還會繼續眼瞎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