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俊美的臉,陰鬱冰冷,他寒聲嗤笑著:“以前你是眼瞎,現在的你,就連心都是瞎的。你到現在還沒看清楚嗎?全世界,你能依靠的男人隻有我而已。”
明珠抬起眸子,迎著男人那雙深不見底,如同深淵一般幽冷的眼眸,平靜又冷漠的注視著他:“我這輩子,就沒想過要靠男人。不管你服不服,我生得好。”
明珠微微抬起了那漂亮得令人心碎的臉蛋,冰冷倔強目光無言的張狂著。
從小就是天之驕女,光是身世和長相兩樣,就耀眼的讓人不敢高攀。更別提她在這樣的環境之下,被明家悉心栽培得究竟有多麼的優秀。
祈墨琛曖昧不明的冷笑一聲:“是,你一出生就在雲端,而我,在泥土裏。”
忽然,俯下身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近似於殘暴的碾壓。
你永遠都不知道,我究竟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才能走進你的世界。
所以,隻有深深的占有你,才會覺得滿足。
……
她被抵在牆上。
勉強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窗外的陽光,刺目的耀眼。
她微微的喘息著,美眸氤氳得似乎都能掐出水來,就連聲音都帶著顫音,想狠也狠不起來:“完了,就滾出去。”
男人冷魅的眸子微微一眯起,懲罰性的重重一下:“嘴上說不要,身體確實很誠實。真應該把你那浪得花枝亂顫的樣子給拍下來,回放給你好好欣賞……”
明珠疼得眉間緊蹙,再也無力承受更多:“祈墨琛……你、你以為我真的是你隨隨便便能拿捏的人麼?你若是不肯放過我,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祈墨琛的冷酷俊美的眸底一片暗沉,冷哼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意:“要的就是你的不放過。“
講真,她也真的是稱一下口舌之快罷了。祈墨琛的可怕之處就是麼有任何的弱點,因為他的弱點早在多年以前就消失了。
他從小喜歡的妹妹,為了她,在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了,變成了那個男人心裏永恒的一抹白月光。
她搖搖欲墜,無力的承受著。她真的不懂,男人怎麼能用這種變態的方式來發泄他們心頭的怨恨和怒氣。
那個男人對明世進行報複,氣死她爺爺,羞辱她,冷言惡語相對……甚至強她,都是為了折磨她,以滿足他那種病態的心理。
她重重的閉上了眼睛,任憑淚水劃過臉頰。她原來的世界,已經徹底的被他給摧毀了……
“砰砰砰——”
一陣急促又粗魯的敲門聲響起。
明珠被驚的驀地一緊,男人卻依舊沒有住手。
“砰砰砰砰——”
明珠臉色慘白:“混蛋……你是禽shòu麼?在別人的麵前……也毫不介意?”
他修長的手指撩撥著她黏濕在額頭邊上的碎發,聲音沙啞不堪:“當然介意,你是我的女人……不能被任何人看……”
她穿的是長裙,一放下來,就掩飾住了一切。
明珠微微喘息著,一雙迷離的水眸,憤恨的睨著他,男人好像完全不在意,門外的那幾乎都要破門而入的急促的敲門聲,還用紙巾慢條斯理的整理著。
這樣的邪惡,由一個就俊美如神祇般的男人做出來,卻絲毫不顯得猥瑣,明珠心底在涼涼的苦笑,老天爺還真是太眷顧這個男人了,賜他這副能顛倒眾生的俊美容顏。
否則,她當初,也不會一見到他就被他傲人的外表迷得七葷八素。
祈墨琛整理好了,又恢複了一貫冷漠英俊的神色,細瓷一般冰白,沒有一絲縱浴之後的血氣。
然而,她現在確實連站都站不穩,她垂下了纖長的睫毛,沙啞的說了兩個字:“幫我……”
祈墨琛瞄了一眼長裙下遮掩不住的腳踝處,已經流到了地上。
他黑眸一沉,抽了兩張紙巾就走了過去。
男人的聲音沙啞的而沉重:“再開些……”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砰”的一聲巨響被狠狠的撞開了。
因為房門剛剛被祈墨琛在裏麵上了暗銷,外麵的人,就算是有鑰匙都進不來,他們隻能夠撞門才能進來。
聽到們被撞開的聲音,明珠嚇得差點尖叫了起來,趕緊將放下裙子自己修長瑩白的給遮住了。
僅僅是一晃而過,權文晧站在門口,那一刻,他的目光冷得想殺人。
但凡是正常人,都能看得出他們孤男寡女的在房間裏幹了點什麼。
明珠滿臉潮紅,綿軟無力的扶著牆,想對權文晧解釋,但是,又羞於啟齒……
就在氣氛詭異尷尬到了極點的時候,一個更意想不到的人怒氣衝衝的衝了進來。
婦人尖酸刻薄得近似於尖叫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明珠!明珠,你在什麼地方,你、你給我滾出來……”
明珠略略驚訝的看著那個張牙舞爪,像吃了炸藥包一樣的女人,冷淡得眉毛微微一挑:“喬阿姨,早你找我有事?”
喬茜是真的吃了炸藥了,一衝進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舉著包包往明珠的腦袋上砸,要不是祈墨琛眼疾手快的擋在了明珠的麵前,喬茜那個大牌的牛皮包砸過來,估計能把明珠的鼻梁給砸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