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想了想道:“喬雨菲的失蹤,是我綁架了她。”
湯瀚看起來有些激動:“明珠!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女人!那麼單純善良的小姑娘,你怎麼能下得去手。”
明珠略略抬眸,唇畔勾起了一抹冷笑,湯瀚的反應倒是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
然而,明珠才不是在意被湯瀚誤解,就算湯瀚認為她是個狠毒的女人,她也是無所謂的。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看不慣祈墨琛這麼寵著喬雨菲,喬雨菲還處處跟我作對,我及時想給她一個教訓。”
祈墨琛一張冷峻的臉,看起來倒是又幾分生氣了:“夠了,別再說了。你直接告訴我們,喬雨菲現在究竟在哪裏。”
明珠低下了頭,然後深呼吸,攢足了勇氣才說出口:“喬雨菲就被我關在這棟別墅的地下酒窖裏。酒窖的鐵門還被上了鎖,鑰匙就在我的手上。”
說罷,明珠就把鑰匙放到了桌麵上。
……
他們三個人一起趕到地下酒窖。
湯瀚拿著鑰匙把鎖打開,他忽然嘀咕了一句:“這鎖……好像……”
明珠問道:“這鎖是怎麼了,打不開了麼?”
湯瀚含含糊糊的回答者:“倒也不是,就是這個鎖頭有點卡。”
就在湯瀚轉動的時候,鎖頭發出了輕微的一聲“啪”,打開了。
可是,當他們打開就交代額保溫門進去的時候,喬雨菲已經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雨菲!”
湯瀚最先衝了過去。
明珠也想過去,但是卻被祈墨琛一把給拽住了,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警告著:“老實待著,別動。”
明珠小聲的抗議著:“你……放開!”
她抗拒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反而激得男人把她的身體緊緊的按向了自己,她的小蠻腰就落入了他幹燥又溫熱的大掌之中。
忽然,湯瀚驚呼了一聲:“雨菲……死了!”
明珠本來還在和男人暗暗的較勁兒,沒想到忽然聽到湯瀚這一句,就像是憑空滾過了一道驚雷,直接劈到了她的腦袋上。
怎麼可能?!
那天中午,她分明已經帶了足夠兩天的誰和食物,送到酒窖裏來給喬雨菲了。喬雨菲是怎麼死了,難道是因為地下酒窖太黑,所以,喬雨菲是被嚇死的嗎?
明珠看著喬雨菲那張蒼白的如同蠟人的臉,心裏卻沒有多少的愧疚。
哼!死了也是活該!
但是,挨了那麼一下之後,明珠確實變得無比的平靜:“死了正好,湯瀚,你帶我去自首吧。”
明珠說著,還是忍不住瞟了祈墨琛一眼,她就是想看看,這個男人對喬雨菲到底有沒有一絲的憐憫。
結果,她在那個男人的眼中,是一點悲痛的情緒都看不到。
她是應該高興呢,還是應該心寒?
湯瀚生來就善良多情,尤其是對女孩子,特別的嬌寵,憐愛。他看起來倒是一副傷心欲絕樣子:“你說你們……好好的姑娘家,為什麼成天都是這麼鉤心鬥角的鬥。現在弄出人命來了……你說說你們,哎……”
明珠聽著湯瀚的口吻,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
明珠寒聲問湯瀚:“看來你知道很多啊。就算你看到她死在我的手裏,你也隻是蹲在她的身邊哭,卻不敢指著我的鼻子罵。哼!湯瀚,你老實說,喬雨菲做盡了缺德事兒,你是不是都有幫忙!”
湯瀚猛地一抬頭,一雙悲憫的眼睛裏泛著淚花:“沒有!我怎麼可能害你呢!我、我勸過她很多次了,可是,雨菲就是不聽!”
聽到湯瀚說這句話,明珠的心裏驀地一寒:“原來你知道?你知道喬雨菲怎麼設計我,卻沒有為我說過一句公道話。”
湯瀚看著喬雨菲的屍體,一把抓住了明珠:“明珠,雨菲已經走了錯路,你不能再這樣錯下去了。你跟我去自首。你並不是故意殺人罪,也許能判輕點……”
明珠嫌惡的甩掉了湯瀚的手:“別碰我,惡心!喬雨菲就是有你們這些見色忘義的男人護著,才會這麼無法無天!”
湯瀚此刻還並不知道明珠給他扣上帽子有多大。
他還一直以為,喬雨菲就是嫉妒明珠能成為祈墨琛的女人,所以總是對明珠是小心思。最嚴重的一次也不過就是喬雨菲在酒店的房間裏,給明珠悄悄的下春藥,然後設計他們,想讓他門發生關係。
湯瀚這時候也拿出了他平時極少對女人使出的硬氣:“明珠,你殺人了!殺人就要受到製裁,我不能放任你犯罪,不然,死去的雨菲都會死不瞑目。”
祈墨琛一直冷眼旁觀,並且在心底默默的期待著他們關係越鬧越僵,現在終於是到了他出聲的時候了:“湯瀚,你當著我的麵,動我的女人,你當我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