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勝男立即站了起來,護主似的擋在了明珠和權文晧的中間,目光冰冷種透著嘲謔:“這裏除了權文晧,沒有人比他更有資格坐在這董事長的位置上。因為他現在手上掌握的股份是百分之三十五。”

明珠吃驚,權文晧這是把市場上流通的股都悄悄的給吃進了嗎?明勝男對明世最為熟悉,肯定是她要伴著權文晧收購明世。

權文晧為什麼會忽然對明世產生了興趣?

還是明勝男在裏麵攪和著,想把爺爺最後留下來的產業也徹底的毀掉嗎?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放手的,爺爺可是在天上看著呢。

明珠鎮定的看著明勝男:“你搞錯了,我的手裏有爺爺留下的全部股份,總供加起來又百分之五十一,所以我才是明世集團現在最大的股東。”

明勝男冷笑著,目光狡黠:“那又怎麼樣?你別忘了,你從爺爺那裏繼承的股份,雖然的五十一,關心其中有20%是寄名股份,而那20%的記名股份就在二叔的手上。二叔現在現也不在在這裏,那百分之二十的寄名股份不是你想收回來就能收回來的。所以現在跟你們手上隻有三十一的股份。那麼你說,究竟誰才應該坐在這董事長的位置上呢?”

明珠的臉色驀地蒼白,她確實沒有想到這一層。

她竟然忘記了,二叔的手上還有20%的寄名股份這回事情了。

明勝男看著明珠一臉恍然,沉默的緊抿著唇瓣,就當著眾目睽睽,這麼股東的麵前毫不留情的嘲笑她:“看你這一臉的傻樣,你該不會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東西吧?哦,也難怪,你是搞藝術的,你對這個生意場上的事情一竅不通。”

明珠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會議室裏所有的股東都在竊竊私語,或指指點點。明珠知道,他們當中其實有很多人其實都是在看不起她。在這一方麵上,明珠確實比不上明勝男,因為她沒有為明世做過任何的貢獻。

明勝男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得意過,就好像是終於在世人的麵前證明了自己比妹妹強。

明勝男以一種強者憐憫弱者的姿態,繼續高高在上的碾壓著對財務問題並不熟悉的明珠,嘲諷道:“我的大小姐,既然你不懂,那我就來好好的教教你。其實這20%寄名股份的持有者還是爺爺,但是使用者及其權利都歸二叔所有。如果寄名股份想要收回來的話,那麼需要經過雙方的協議,讓24小時之內可以完成。但是,如果是持有者單方麵要提出要收回寄名股份的話,那麼股份持有人,就必須向法院提出訴訟,申請仲裁,這個就需要15天以上的時間。所以在這15天裏,你手上持有的股份,依舊就沒有權文晧先生的多。他當然比你更有資格做在董事長的席位上。”

明珠聽明白了,明勝男解釋的非常清楚,也沒有在用專業術語來為難她。明勝男在任何場合,都會顯示自己的知書達理和優雅大方。

可是她現在真的很生氣,她狠狠把咬住下唇,兩眼怒視著明勝男,大姐一直都是明世的財務總監,是最了解明世集團內部的人,然而她他就是這樣,聯合起外人來坑騙自己的家人嗎?

就在大家都用非議目光斜視明珠的時候,權文晧卻自覺主動的站了起來。

他還十分紳士的把椅子拉開,對明珠說:“就個位置是你的,你坐這裏。”

明珠忽然聽到權文晧說這句話。她冷冷的瞪著權文晧,其實他這也是放眾人的麵前做秀。擺明了就是他在讓著她。

可是,明珠此刻都不得不領了他這個人情,他不得不做在這董事長的位置上。

明珠坐下之後,權文皓就身姿筆直的站在她的邊上,他垂著俊眸淡淡的望著她,唇角還似不易為人察覺的笑意。此刻,男人的神情不像是一個想要搶奪明世公司的侵略者,更像是站在美人旁邊的守護神。

明珠坐了下之後,感覺權文晧就站在自己的身邊,那高大的陰影投下來,很壓抑。

明珠沒有回頭看他,目光冷淡的平視著前方,沒有斜視:“權先生,您也是我們公司的股東,請你到股東席上去就坐。”

權文晧微微一笑,然後十分有禮貌的說:“謝謝。”

她抬起頭環視著每一位股東的臉:“諸位叔伯,我想請你們認真的聽完我說一句話,我們集團雖然沒有以前的輝煌了,但是,這畢竟是諸位叔伯和我明家的祖輩父輩一起打下來的,你們真舍得,把自己大半輩子的心血就這麼放棄掉嗎?”

眾人一片沉默。

“大小姐,不是我們那輕言放棄了,而是我們實在是支撐不住了。“

明珠朗聲道,目光沉靜又冷硬:“各位叔伯,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明世現在缺的是資金,還有就是合作渠道。我在這裏向你們保證,資金這一塊你們不用擔心,我可以完全解決。”

大家都是安安靜靜地麵麵相覷,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就是沒有人肯出聲。

忽然,男人的聲音如同泉水一般清冽聲音響起,在整個會議室是上空回蕩著:“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