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起來的意外,櫻蔓荊甚至隻來得及尖叫了一聲,就跌入了那黑暗當中。
鳳嵐清甚至來呆愣都來不及呆愣,就已經跟著跳進了那黑暗當中。
這一次,櫻蔓荊卻是結結實實的被摔在了地上,本來就沒有痊愈的傷口,更是直接滲透出了血液,染紅了衣衫,也幸好櫻蔓荊這一次所穿的是黑衣的衣衫,所以倒也看不出什麼來。
櫻蔓荊的唇慘白慘白的,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傷口,努力的環顧著四周,而此時肩膀卻是一沉。
“阿荊,你如何了?沒有摔到吧。”
櫻蔓荊借著鳳嵐清的力氣站了起來,搖了搖頭:“沒事,不過我們這是掉進了什麼地方。”
櫻蔓荊這個鬱悶已經不能夠用語言來形容的了,她這是倒了什麼黴,她明明就是來找尋秘密的,可誰知道竟然碰到了一幅畫就掉到了這漆黑一片的地方。
“這裏應該是一個暗道。”
鳳嵐清說出,順帶的從衣袖當中抽~出了一個火折子打亮,周圍這才漸漸的明亮起來。
周圍一明亮起來,櫻蔓荊第一眼就是抬頭看向兩人摔下來的地方,可是此時那個洞口已經重新被封上,連一絲光亮都未曾滲透進來。
“嵐清,這可怎麼辦,上麵的洞口都被封住了。”
櫻蔓荊可不認為鳳嵐清能夠靠武功來打破那出口,這高度上去再強勢的武功也是無法將自己的力道完全灌輸進去的。
與櫻蔓荊的焦急相比,鳳嵐清可以說是相當淡定了,他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周圍的設施。
“這裏十分幹淨整潔,想必一定是經常有人來所致。”
櫻蔓荊的目光也逐漸的掃視過這周遭的一切,果然發現這所有的設施都是幹幹淨淨,一塵不染的。
這小道,包括那牆再加上那牆上的燭火架全部都是十分整潔的。
“所以,嵐清你的意思是這裏還另外有出路?”
鳳嵐清的目光望著那黑漆漆的看不到盡頭的小道,道:“也許不是另有出路,沒準咱們費盡心思找到的暗室就是這裏。”
如果根據那黑衣人所說,暗室是位於許言朗的起居室下麵的話,那麼毫無疑問這條幹淨的不像話的小道是最有可能性的。
試問,誰會將一條並不重要的小道整的如此一塵不染呢?
而鳳嵐清的話,卻是燃起了櫻蔓荊所有的幹勁兒,甚至於疼痛都不是那麼明顯了。
“那嵐清,咱們快去,還在這裏等著幹什麼,早些找到咱麼早些安心,多留在這裏一會也是增加了一份危險。”
這裏畢竟是許言朗的地盤,哪怕鳳嵐清的武功再高強,也是兩拳難敵四手,更何況他的身邊還跟了一個拖油瓶似的她。
鳳嵐清卻是攔住了準備走在前麵的櫻蔓荊:“阿荊,你走在我的後麵。”
這裏畢竟是暗道,根據他以往的經驗來說,這路一般都是十分凶險的,可是櫻蔓荊卻是對於鳳嵐清的小心翼翼很不以為意。
“嵐清,你不要那麼小心翼翼,這裏無非就是一條暗道罷了,還能殺了咱們不成?”
櫻蔓荊的話音還未落地,腳卻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東西,一根根箭羽朝著兩人飛了過來。
鳳嵐清連忙將櫻蔓荊攬在自己的懷裏,施展輕功開始躲避開來。
一根根箭羽從櫻蔓荊的發間,手間穿過,等到這一段箭雨結束,鳳嵐清帶著她降落在地的時候,她早已經渾身癱軟了下來。
“這,這是什麼情況。”
她還未想到過在一條這樣的暗道當中竟然還會隱藏著這件的凶險,實在是讓人心驚膽戰萬分。
而鳳嵐清卻是鬆了一口氣,一開始就麵對這樣的情況也好,起碼櫻蔓荊就不會大意認為這裏有多麼的安全了。
“機關而已。”
“那以後還會有嗎?”
櫻蔓荊問的時候,聲音都有些發顫,其實要換成別的機關,櫻蔓荊都未必會有這麼害怕,畢竟她剛剛在這上麵吃了虧,被人一箭差點奪了命去。
見到這箭羽,早就有種潛移默化的害怕,生怕它再會傷害到自己。
鳳嵐清的手牽上了櫻蔓荊的:“阿荊,放心,我會保護你周全。”
說完,鳳嵐清便大跨步的走到了前方。
櫻蔓荊小小的手被包裹在鳳嵐清大大的手中,望著鳳嵐清寬廣的背影,櫻蔓荊卻隻感覺到一陣陣的安心。
好像有鳳嵐清在的地方,她永遠都不用擔心什麼,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這個男子總是會傾盡一切的照顧她,疼愛她,哪怕他自己有什麼閃失,都不會讓她有什麼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