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荊兒這是沒有了別的辦法,改成色~誘了嗎?”
這句話,不可謂不誅心,可這在場的男子包括櫻容之在內,在看到這一幕之時,都忍不住心之蕩漾,櫻蔓荊這天路王朝第一美人的稱呼真可謂是不摻半點虛假。
哪怕她現在僅僅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臉上脂粉未施,發上更是什麼發飾都沒有戴,可就算是這個樣子,櫻蔓荊也美的令人心醉,沉迷不已。
“怎麼,在二哥的心裏竟隻剩下了如此肮髒齷齪的想法了嗎?”
既然兩人之間的假麵具依然撕開,那麼櫻蔓荊也自然不用再為他著想,有話直說便是。
“荊兒,不會到了此刻,你還認為你能夠逃的出去吧?”
“我能不能夠逃的出去,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櫻蔓荊的眼神驀然轉向地支,眼眸眯了眯,隨即往前走了幾步,“不過呢,二哥如此厚待荊兒,荊兒多少也是要回報二哥的。”
說完這句話,櫻蔓荊便雙手往前一伸,紫色的煙霧蔓延開來。
“不對,快捂住口鼻。”
櫻容之第一時間發現了不對,可終歸提醒的晚些,接近一半的人都倒在了地上,哪怕是那些沒有倒在地上的人此時頭腦也有些發昏。
“快追,快追,”櫻容之的聲音當中有些氣急敗壞,他不知道多麼不容易才設下了一個局抓~住櫻蔓荊,可是如此就這麼被她跑了,那麼以後可就不容易了。
幾個黑衣人往前跑了幾步,卻是突然頓住,麵麵相覷,看到這一幕櫻容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這是怎麼了?莫非連我得命令都不聽了嗎?”
此時,那紫色的煙霧慢慢的散去,周邊的東西也開始變的清晰起來,在看到那一抹黑之後,就連櫻容之也出現了刹那間的怔楞。
“你,你不是走了嗎?”
那窈窕的身姿,瀑布般的長發,美貌的容顏,不是櫻蔓荊又能是誰呢?
聽到櫻容之這麼說,櫻蔓荊卻是皺了皺眉頭:“二哥就如此不想看到我嗎?可是我覺得倘若我真的跑了,二哥得多苦惱啊,荊兒一向成~人之美,這不,就留下了嗎?”
這話說的,當真是讓人咬牙切齒,而櫻容之卻是笑了,笑的十分得意。
“荊兒,你便是當我是個傻的嗎?你留在這裏,恐怕不是因為什麼我吧,不,也能說是因為我,誰讓那解藥隻有我這裏才有呢?你是為了那解藥吧?”
“不啊。”櫻蔓荊否認的毫不猶豫,手中的玉扇不斷的拍打著自己的手心。
“嗯,”櫻蔓荊將那玉扇放置在了自己的太陽穴處,狀似認真思考的樣子,“怎麼辦呢?你是說我應該給你解藥呢,還是不應該給呢,如果給了呢,我會不開心的,可是如果不給你呢?你要這麼快就死了,那麼多沒意思阿。”
此話一出,櫻容之的臉色頓時一白,他強行安慰著自己:“不可能,櫻蔓荊就算你想將解藥拿給櫻容兮,也不必用這樣的謊言,這樣的情況你什麼時候能夠給我下毒呢?”
“不不不,”櫻蔓荊左右搖動著手中的玉扇,“二哥一貫關注我,自然也便知道我這除了醫術超群以後,這毒術更是超群,你認為剛才紫色的煙霧你沒有吸入口鼻就沒事了嗎?”
“難道你還要告訴我,你竟有這種不用吸入就可以中毒的藥嗎?”
“我這裏是沒有,”
櫻蔓荊的這句話讓櫻容之鬆了一口氣,可是她接下來的話,卻是直接將櫻容之打入到了地獄當中去。
“可是這混合激發藥性,二哥可懂?在我剛才撥~弄頭發之時,我早已經在這空氣當中散了毒,這紫色的煙霧不過是催發你們體內的藥效發作,不然你以為你那些武功高強的暗衛又怎麼會當即倒下呢?這不過是說明剛才他們吸入的比較多而已,而你們吸入的比較少,但是你們此時是不是也有些頭暈,四肢乏力呢?別怕,這才是個開始,一會呢,你們的下場就會如他一般,誰呢,讓我看一看。”
櫻蔓荊的手不斷的晃動著,仿佛是在找目標一樣,被她指到的人均是心神一顫,待等到她的手移開的時候,又是一陣放心。
“就是你。”
櫻蔓荊的手終於落定,仿佛是為了響應櫻蔓荊的話一樣,那人甚至連驚恐的表情都沒有做完,整個人便痙~攣的倒在了地上,不斷的發出哀嚎,那毒血不斷的從他的耳朵中,眼睛中,鼻子中,嘴裏噴湧而出。
而那血留在地上,卻仿佛是被燒開了一般,將那人的身軀快速的融化,直到最後化成一灘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