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陸語菲頓時卡殼了,汙蔑了郎浩宇半天,卻把自己給繞了進去。
她為了擬造出一個事實,並且與之前辦公室的情節相吻合,在敘說過程中,她一直稱不想追究,不想擴大影響,郎浩宇如此一說,她還有什麼借口再繼續演下去?
陸語菲也隻是一頓,又繼續哭起來。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乃是三大終極殺手鐧,沒理和無法辯解時,選擇哭是最明智地。
“係主任,快勸勸你幹女兒不要再哭了,聽老一輩人說,女人坐月子時哭會傷身子,而懷孕時哭則傷孩子,像什麼孩子畸形,腦殘,缺胳膊少腿,當漢奸的,生個孩子沒*兒的,都和女人懷孕時哭有很大的關係。”郎浩宇的思維跳躍非常快,先是向陸語菲許了諾,接著話鋒一轉,就指向了係主任,還一副極為認真的樣子。
係主任頓時激怒當胸,差一點沒忍住當場發飆。這是人之本能,自己孩子被人詛咒,沒有幾人會無動於衷的。
“係主任,你不要那個表情嘛,其實我說什麼你都不必放在心上,和你沒有半點關係,你無兒無女怕什麼,就算是誰孩子沒*也輪不到你身上不是?”郎浩宇眼睛盯著係主任的眼神,說完這話略頓了一下,接著壓低聲音,就像是說悄悄話似的,“係主任,聽說不是你老婆不會生養,而是你不行?”
“你,你放屁,誰說我不行?”係主任眼珠子瞪得都布滿了血絲,像得了瘋牛病一般。
男人嘛,就怕被人說不行。郎浩宇先是拿孩子開刀,接著又說他不行,還當著三個女人的麵,他哪裏還能忍得住,整個人已快失去了理智。
“是語菲說的。”郎浩宇像四兩拔千斤一樣,淡淡的一句,就引到了陸語菲身上。
人在快失去理智時,做出什麼事基本都是靠本能的。係主任那布滿血絲的眼睛猛轉向了陸語菲。陸語菲被他盯得渾身一哆嗦,一時神經就大條了,馬上辯解道:“幹爹,我沒有。”
“沒有你幹嘛來找我?”郎浩宇沒好氣的插言道。
“誰找你了,你胡說八道——”陸語菲無比惱怒的向郎浩宇吼道。
太氣憤了,我陸語菲就算是找阿貓阿狗也不會找你,你有這個屁值得姐找的。
“陸語菲,你說話怎麼不臉紅?”郎浩宇氣得一拍椅子竟站了起來,指了指陸語菲,又指了指係主任,“陸語菲,今天就當著你幹爹的麵說清楚,你幹爹究竟給你多少錢,你是不是想獨吞?”
沒等陸語菲反應過來,郎浩宇用力的一揮手,接著道:“這孩子我不賣了,多少錢也不賣了,係主任,今天就和你講清楚,如果陸語菲想生,這孩子我來養,如果不想生,我現在就陪她做掉,咱們的合同就此終止。”
“你想終止就終止,你算是幹什麼的?”係主任幾乎是在咆哮,都忘了身在何處。
“這孩子有我一半,我說得不算難道你說得算,你要知道,倒賣孩子是違法地。”郎浩宇也毫不相讓。
“你給我閉嘴,這孩子和你有毛關係——”係主任說到此,不由打了一個冷顫,頓時就閉嘴了。
陳冰豔和肖雨蘿的心裏不由有些震驚,尤其是肖雨蘿,一雙杏目瞪得溜圓。今天所看到的郎浩宇,與之前所掌握的資料出入太大了。
雖然經過這些天的接觸了解,他的智商不至於像傳聞那樣低於正常人水平,可也沒見他高到哪去,但是今天的一翻表現,無論是反應速度還是口才,完全給了倆人一個全新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