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浩宇不由歎息一聲,和他們混,不被帶壞了,也是被弄腦殘了。
睡覺,繼續打俄羅斯方塊,哥的生活是多麼的單純,連個春夢都不曾有過。
…本來,郎浩宇下午還有一節課,沒想到一覺睡到三點多,顯然是那點藥鬧的,昨晚沒太休息好。
所以,郎浩宇也不打算上那小半截課,而是改道去了跑馬場。
洗完馬廄,一天的工作就算結束了。不過,郎浩宇見時候還尚早,便騎上馬遛了一圈。郎浩宇的騎術還是相當不錯的,絕不是那些高富帥為了玩練的花拳秀腿,是真正有了一點境界。
郎浩宇之所以騎術不錯,是因為郎家自己有馬場,姨母和姨娘有意通過騎馬為他健身,這一來二去的,騎術就練成了。
郎家之所以對馬情有獨鍾,那還得從家族史說起。郎家最早是以馬幫販貨起家,後來反抗朝廷,跑到了放馬山與朝廷對抗,被清政府稱為馬匪。
也就是說,郎家是馬上打天下,郎家鼓勵子孫學騎馬,也是一種不忘本的形式。
而現在玩馬已變成了一種娛樂,當然,真正玩馬的人其實比玩車還要有底氣,一匹好馬,少則幾十上百萬,多則幾千萬也不足為奇。
在玉鼎書院則是如此,已形成了一種風氣,學上一手不錯的騎術,那是賣弄的本錢,更是泡妞的利器。
玉鼎書院有錢的人太多,開部好車已不足為奇,倒不如騎馬泡妞犀利。
郎浩宇見一幫人圍在一起不知商量著什麼,有幾個比較眼熟,都是一個係的,鍾海濤也在其中,正指手劃腳的嚷嚷著什麼。這小子確實是做生意的料,不管什麼樣的人,什麼家庭背景,都能談得來,用做生意人的話,就是資源儲備,將來不知誰能發達,不知誰能用得上誰。
不過,這小子的騎術不怎麼樣,騎在馬上搖搖晃晃,顯然是來書院後才學的。
“喂,老大——”
郎浩宇本是想悄悄的離開,誰想到還是被這貨發現了,朝郎浩宇一揮手,差點從馬上掉下去。
郎浩宇無耐的笑了笑,隻好催馬走了過去。
“老二,什麼事?”
“我靠,老大,能不能叫我筆名。”鍾海濤臉頓時黑了。
筆名也不怎麼樣,二掌櫃,這是他自己起的,白誌冰更喜歡叫他老B,排行老二的意思。
“老大,看到沒,那位學姐。”鍾海濤向郎浩宇指了下騎在一匹黃驃馬上妹子,“二年級組的係花,吳雪晶學姐,向咱們一年級組挑戰,今天誰能抓到她,今晚就是誰的,興奮吧,激動吧,尖叫吧,哈哈哈……”
鍾海濤說著,很張狂的大笑起來,“老大,咱們兄弟合作,吳學姐必須是咱1209室的。”
那妞一咬牙,腳一磕馬腹,“嘚嘚嘚……”的跑了過來,照鍾海濤就是一腳,鍾海濤毫無意外的從馬上滾了下去。
“姐今晚就在床上等著你,就怕你那東西不夠長。”小妞很彪悍的鄙視了鍾海濤一句。
鍾海濤是啃了一嘴的草,抬起頭很可憐道:“學姐,不是吧,小弟還是初學乍練,不像學姐能騎善射,都不知騎趴下多少匹烈馬了。”
“哈哈哈……”二人如此一鬧,自然惹得眾人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