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承認什麼?有什麼好承認的,我和靳北森不是那種關係。”周曼純口是心非的道,一臉的委屈。
史明歌又偷瞄了她一眼,然後繼續淡定的開著車笑道:“是啊,你和他的關係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他養的女人,但不是唯一的女人,所以你覺得說出來比較丟臉,就想隱瞞。”
聽到這番話後,周曼純坐不住了,她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沒有,我和他什麼都沒發生過。”
那種感覺,就像是手腕上的傷口被人撕裂一樣,帶血的傷口,還沒痊愈就被人撕裂,是何等的痛!
“有沒有發生過你心裏最清楚,我希望你能誠實的麵對自己的感情。”史明歌開始說教,他最擅長的就是分析人的心理,其實讀大學的時候他不怎麼喜歡心理學,但是他的父親說學心理學對以後職場上工作有幫助,史明歌就這樣學了幾年,沒想到接觸後發現還挺有趣的,這不,關鍵時刻就派上了用場。
周曼純哀怨的歎了一口道:“哎,既然你一口咬定我和他有關係,那就有關係吧,反正無論我怎麼解釋,你都不會聽的。”
“你的手怎麼回事?割脈了?”史明歌很巧妙的轉移了話題,他知道周曼純開始和自己打迂回戰術了。
“割什麼脈?誰……誰會去割脈啊?”周曼純有些局促不安的說道,史明歌是什麼情況,怎麼一猜一個準,這男人也是挺可怕的,以後要少接觸。
“其實……你不用那麼討厭我,因為以後我們見麵的機會還多著呢,說不定靳北森娶了你,你還得叫我一聲哥哥,對吧?”史明歌文氣的臉上掛著痞痞的笑容,這樣的史明歌,又是周曼純不曾見過的。
“對什麼對,就算他要娶我,我也不會嫁給他!”周曼純態度堅決的說道。
“他要娶你,你不嫁也得嫁。”史明歌沒有表現的像周曼純那麼焦急,他非常淡定的說。
以他對靳北森的了解,靳北森性格那麼霸道,從小就是這樣,他想要的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到。
隻是,史明歌有一點猜不透,靳北森為什麼就看上周曼純了呢?這是一個謎,史明歌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探究一下。
周曼純被史明歌說的有些無語,不過情況確實是這樣,所以周曼純隻能像佛祖祈求,千萬不要讓靳北森娶自己為妻,她那麼光明的前程啊,可不想葬送在靳北森身上。
“等下去吃什麼?”太陽快要落山了,夕陽灑向大地,周曼純被夕陽的光線照的有些雙目迷離。
“你喜歡什麼我們就吃什麼。”史明歌紳士的一笑,表示遵循女士的意見。
周曼純冷著一張臉,忽然冷聲哼道:“我喜歡吃你的人肉,你給我吃嗎?”
誰料,話音剛落,史明歌就將自己精壯的手臂伸了過來,湊到周曼純的嘴邊道:“可以,不過你喜歡先吃手指還是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