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森馬上讓人去打聽許寧升被送進哪家醫院了,以最快的速度得知他在佳儒醫院後,兄妹倆趕往佳儒醫院。
周曼純正在手術室做手術,靳北森和靳姝雯到的時候,先去看了看許寧升,見許寧升渾身是傷的躺在床上,靳姝雯的心又被揪了起來,雖然她現在有些恨他,但是她更不想看到許寧升這樣躺在床上,她沉默著,沒有說話。
兄妹倆一直在醫院裏等著,靳北森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就從病房裏出去,走到手術室外去等。
大概過了五分鍾,周曼純出來了,她穿著綠色的手術服,摘下口罩,一道高大的身形堵在自己麵前,周曼純抬起眸子來。
眼神忽然愣住了,是靳北森!他是來找茬的嗎?把許寧升打的渾身是傷還敢來醫院!
“周曼純。”靳北森先開口,眼神不明的叫了叫周曼純的名字。
周曼純根本沒興趣理他,她總算是見識了靳北森那些卑劣的手段,冷笑了一聲,想從他的身邊繞開。
靳北森當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躲開,一把擒住周曼純的胳膊,把她往牆角處拉,周曼純的整個背都貼在冰冷的牆壁上,隔著單薄的綠色手術服,她咬牙切齒的抬眸,目光狠狠地瞪著他。
想到這樣她會冷,靳北森把周曼純拉離牆壁,輕輕地說了一句:“到我懷裏來,牆壁冷。”
周曼純隻是冷笑,眸中暈開一抹淡淡的譏誚,“靳北森,你別假惺惺的了。”
靳北森的心裏簡直不爽到了極致,這女人,非得把他惹怒才開心嗎?他關心她一句,她說他假惺惺,那到底要怎樣才好?
“周曼純,你別給臉不要臉。”靳北森怒了,墨眸噙著怒氣,一字一字的威脅道。
周曼純賭氣的別過頭,才不想去看他,她時刻提醒著自己,都已經分手了,就不能再有任何牽掛。
“我問你,許寧升是你叫人打的吧。”周曼純用一種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
“不是。”靳北森聲音低低的說道。
周曼純笑意僵硬,許寧升的事毋庸置疑就是靳北森叫人幹的,現在他做了還不承認,真是好笑。
“你敢說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周曼純目光流轉,好看的杏眸裏夾雜著一絲怒意。
靳北森眸色一冷,陰沉似水的雙眸緊緊地盯著周曼純透徹的眼睛,緩緩地俯下身,嘴唇貼在她的耳根子邊笑道:“不是我叫人打的,是我親手打的。”
周曼純愣住了,心口處緊了一下,明豔的五官變得猙獰起來,靳北森居然這麼卑鄙!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收手?”周曼純心頭略過一抹不祥的預兆,她怕這件事就是一個無底洞,隻要靳北森不肯收手,這件事就不會這樣輕易地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