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她隻能夠往前。
她問聶澤宇:“如果我不肯呢?”
他給她一個讓她無法拒絕的理由,他說:“那你就等著他死掉吧。”
好狠是言論,好狠的語調,她看著他,臉色一點點地暗淡了下來。
“好吧,她道。”
取悅他,還真的不是一件兒容易的事情。
她知道,她要的是什麼。
可是她很是懷疑,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真的有心情嗎?反正她是沒有任何心情能和他男歡女愛的。
但是他的要求那麼地強烈,她還是隻能夠妥協,慢慢地從地毯上爬了起來,然後她邁動著腳步,緩緩地衝著他走了過去。
她在他的麵前站定腳步,輕輕地蹲下身去,問他:“你確定,隻是需要我取悅你而已嗎?”他冷冷地掃了她一眼,然後恩了一聲。
欣靈沒有說話,她修長的手指衝著他的衣服領口給伸了過去,然後在他充滿了嚴肅的時候,她突然去撓他的癢癢。
取悅不就是笑的意思嗎?她隻要讓他笑了,不就大功告成了嗎?
反正她就是這麼想的,當然她知道他要的並不是這樣,隻是,她不想。
她撓他的癢癢,可是她發現,撓癢這樣的事情竟然會那麼地費勁兒,她已經很努力,可是聶澤宇就是不肯笑一下。
最終,她很是無奈地縮回手。
抬頭的時候,發現他的表情很不好,似乎是在努力地忍受著。
欣靈也覺得自己的舉動是太過於突兀,而太讓人覺得可笑了,所以,她還是收斂了。
她問他:“聶澤宇,我真的沒有那樣的興致。”
她握著他襯衫的紐扣,卻是許久沒有要解開的隱私。
在他冷冷的目光注視下,她問他:“要不,你給我一瓶酒吧,好嗎?”
對著他那張臉的時候,她不得不承認,他的臉還是如同昔日裏麵那麼地好看,俊朗而不凡,隻是有一點兒讓她難受。
那就是她對著那張臉,再也不會動心了。
看著他的時候,隻有一種濃濃的恨意折磨著她。
她的孩子,要不是他的話,或許她的孩子還在,或許她的孩子會出生,或許,她會等到寶寶喊媽媽。
可是這一切的可能都拜他所賜,被抹殺了。
所以,她對他,隻有恨意,控製不住的濃濃的恨意,排山倒海而來,讓她真是覺得自己呀哦瘋掉了。
“吉欣靈。”聶澤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她從愣怔的狀態當中恢複過來,然後看到他的目光冷冷地在盯著她看著,她被看得很是不自在。
她恩了一聲,然後問他:“怎麼了?”
這女人,也真是夠了,偌大的房間裏麵就隻有他們兩個人,而且他的企圖那麼地明顯,她竟然還會分神。
是在想什麼呢?對於這一點兒,他倒是充滿了好奇。
為此,他修長的手指一下子就衝著她伸了過去,沒有任何的猶豫,也沒有任何的客氣,他一把就將她的下巴給捏住。他手上的力道很大很大,那偌大的力道,讓她感覺自己下巴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