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沒想到,會是聶澤宇,聶澤宇還沒有死心嗎?
對欣靈,他還不肯死心嗎?
絕望的他趴在地上,半響不願意動彈一下。
金層站起身來,衝著一旁的人命令道:“給他上藥,不要讓他有事兒。”
欣靈和聶澤宇待在同一間房間裏,兩個人大眼瞪著小眼,誰也不肯繞過誰。
都沉默著,在這樣的陳歐氛圍裏,欣靈以為她會和聶澤宇分一個高下的,但是沒有想到,她還是敗下陣來了。
突然就覺得好困,那濃濃的困意襲擊而來的時候,她真是恨不得趕快睡過去。
但是她還是堅持對聶澤宇保持著警惕,明明就知道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壞人了,要是再不對他保持警惕的話,也不知道他會對自己做什麼。
但無奈,最終她支撐不住她沉重的眼皮,隻能夠沉沉地睡過去。
她睡著的時候,聶澤宇一直都在旁守著。
看著她,他就能夠充滿了安全感,說來很是可笑,他這麼強大的一個人,竟然會沒有安全感。
而且他的安全感需要靠一個女人來給予,這樣的事情,他也不願意承認,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因為,這就是事實。
挨著欣靈的時候,他總是能夠那麼地安定。
隻是那女人睡得並不踏實,剛睡著不到十分鍾,就聽見她痛苦地喊:“痛,痛,痛……”
她似乎是很困,都已經很痛了,還在睡夢當中。
聶澤宇知道,她是腰在痛,他伸手輕輕地為她揉捏著,是那麼地期待著她能夠不同,期待著她能夠趕快好起來。
看著她痛苦地皺著眉頭,難受地一次次喊痛的時候,他真的恨不得那一跤是他摔的,傷著的是他。
房門緊閉了一整晚,翌日陽光闖入房門的時候,耳畔傳來了敲門聲音。
在那很是淩亂的敲門聲音吵鬧下,欣靈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她的目光四下張望了一下,最終停放在了麵前的男人身上。
聶澤宇坐在椅子上,用手趁著下巴,似乎是在那裏坐了許久似得,看著這樣的他的時候,欣靈的臉上滿是詫異。
這家夥,怎麼是這副造型,難道他昨天晚上守了她一夜嗎?
門外的敲門聲音還在繼續,欣靈覺得很吵,雖然她不得不承認,但是聶澤宇的這副睡容真的是挺好看的。
她很想要衝出去,衝著門外敲門的人喊住手。
但剛一支撐起身體,就感覺到腰肢傳來了一抹疼痛,她倒抽了一口冷氣,忍不住啊了一聲。
其實她的聲音很小聲很笑聲,其實她自己都沒有太過於注意到。
但就是偌大的敲門聲音都沒有將聶澤宇給吵醒,而她輕輕地一吸氣,他就給醒過來了。
欣靈的目光和聶澤宇的目光撞擊在了一起,四目相對,她覺得有些尷尬。
但是他卻很是擔心地看著她,問她:“你醒來了呀,感覺怎麼樣?腰還很痛嗎、“
是還有些痛,但是比起昨天晚上已經好了不少了。
可是她並不想對聶澤宇好好說話,而是冷冷地質問他:“好或者是不好,和你有什麼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