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緊緊地將那信紙給拽在手中,瞪著聶澤宇一副十分不待見的模樣,就好像是她麵前的聶澤宇和她是有多大的仇似的。

原本以為聶澤宇會在這個問題上較真兒,安洛已經做好了和他對戰的準備,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聶澤宇很快就偃旗息鼓了。

他道:“是你的情書,就好好收著吧,別到處亂丟了。”

安洛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聶澤宇已經徑直往屋子裏走了去。

看著他的背影,安洛歎了口氣,差一點兒,差一點兒就被他給發現了,幸好,幸好他並沒有發現些什麼。

她發現,她的心竟然沒有之前那麼地堅定了,現在怕著聶澤宇發現些什麼,但是他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的時候,充斥在她心中的,不僅僅是得意了,竟然有失落的感覺。

是的,失落的感覺,那樣的感覺越來越是強烈,也讓安洛越來越是緊張驚恐。

她跟著聶澤宇的腳步進屋,他沒有回頭,一直在往前走著,徑直往樓梯的方向走了去,他邁動著腳步上樓。

安洛並沒有跟著他上樓,她看著他的背影,然後擰了下眉頭,目光落在了手中的信紙上。

雖然隻是薄薄的一張信紙,但是安洛很是明白,那其實是一個十分危險的物件,所以她現在必須要想辦法將這物件給處理掉,否則的話,以後會夜長夢多。

這麼一想,她就來了興致。

本來是想要將其撕碎,然後丟在垃圾桶裏麵,可是她覺得,如果這麼做的話,很容易會被人發現蛛絲馬跡。

所以,組好地方按時,就是給燒掉。

這樣的想法在她的腦海當中呈現出來之後,她就很快給做出了決定。

安洛邁動著腳步往廚房走了去,她將煤氣爐子給點燃,然後盯著手中的信紙,猶豫了一下,她迅速地將信紙給丟了進去。

看著那火焰躥得老高,她說不出來心裏麵的感覺。

或許過去的她,是真的死掉了,所以如今的她,就再也不想要回到聶澤宇的身邊吧,他歎了口氣,看著你信紙化為灰燼之後,關掉了煤氣爐子。

聶澤宇將外套脫掉,本來是準備換一件大衣的,但是他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桌子上之後,他整個人的神經立馬就緊繃了起來。

他的臉色刷白,他皺著眉頭,目光望著桌上的那個壇子。

那壇子的擺放他記得很是清楚,而現在那壇子的正麵背對著他,和他之前的擺放方式明顯到不一樣。

他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紮了一下似的,難過不住地在蔓延著,顯然那壇子被人給動過。

那是他心中的禁忌,是他給奉為寶貝一般的存在,可是為什麼那壇子會被人給動了呢?

他邁動著腳步迅速到走了過去,站在壇子麵前,他盯著那壇子看了許久。

猶豫了許久,聶澤宇終於是將那壇子給打開。

此時的他,心情沉重,難過的感覺無以複加。

可是,猶豫了一下之後,他還是往壇子裏麵張望了去,他心情沉重,他很是難受,他想要給欣靈說點兒什麼。

可是那壇子裏麵竟然有一片葉子,他擰了下眉頭,很是奇怪,那葉子竟然還是青綠色的,這是怎麼回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