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這胖店長,恨不得將這兩個狗男女給踹死。
若不是他們,他怎麼可能會冒犯到蕭寒,也自然不會觸怒徐蕾啊。
“苟日的,還不快滾!”
“兩個蠢貨,徐總的貴客你們也敢冒犯?”
“想死別害我啊!”
胖店長又氣又怒,紅著眼對著秋沐盈夫妻兩人又打又罵。陸文飛跟秋沐盈兩人哪裏還敢再待下去,爬起來便灰溜溜的跑掉了,那樣子卻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哪裏還有之前麵對蕭寒時半分的高傲與威嚴。
隻是,直到最後,秋沐盈夫妻兩人都想不通,蕭寒一個上門女婿,到底何德何能,讓徐總親自陪他?
秋沐盈兩人離開之後,咖啡廳無疑隨即清淨了許多。
蕭寒之後也沒有太難為那胖店長,隻是提醒他日後帶人和善些,做個平靜的人,做個善良的人,做個微笑常掛嘴邊的人。
胖店長還能說什麼,隻能連連點頭說是。
待胖店長惶恐離開之後,徐蕾看著蕭寒,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在蕭寒麵前,雲州的這位女強人,卻是並沒有像平時那般擺那麼大的架子,反而麵含笑意,親和醉人。
“你笑什麼?”蕭寒問道。
“沒什麼,隻是覺的你剛才整人的時候,很好玩。你那些話,都是從哪學來的?”徐蕾笑著問道。
“這都是我寶貴的人生經驗,自己總結的。”蕭寒回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說點秋水物流的事情吧。你們集團跟秋水物流的合作,還順利吧?”蕭寒明顯還是比較關心秋沐橙現在的處境。
他已經離開秋家數天之久了,對秋沐橙的情況,卻是一概不知。
徐蕾點頭:“我來之前問過我集團的負責人了,還算順利。不過陸先生,據我所知,您老婆在秋水物流似乎人緣不怎麼樣,她名義上升任了項目經理,但是秋家的人似乎並不怎麼服她。”
“現在秋家仰仗她來跟我們集團合作,因此短時間內對你的那位老婆還算客氣。但是以後呢,待合作穩定成熟之後,你覺得秋沐橙還能在在這個位置待得下去嗎?”
“秋家是家族企業,這種企業要想爬的高,看的不是一個人的能力,而是哄人的手段。誰能把秋家老爺子哄開心了,誰便能大權在握。陸先生,你覺得,你的那位老婆秋沐橙,哄人的手段怎麼樣?”
聽徐蕾這一席話,蕭寒的神色也是逐漸凝重下去。
秋沐橙那個傻女人,孤傲的很,她哪裏會哄人?
“如果不會哄人的話,那勸你一句,早做打算吧。以我的判斷,秋沐橙怕是在這個位置上做不長的。”徐蕾輕飲著咖啡,淡淡的說著。
蕭寒點頭:“確實該做其他打算了。”
“而且,以沐橙的能力,秋水物流於她而言,也確實太小了。”
今天下午,蕭寒跟徐蕾聊了許久,直到傍晚時分,方才各自離去。
回到別墅,蕭寒看了看日期,8月13日。
距離泰山武會,隻剩下了兩天時間。
然而韓老那邊依舊沒有什麼消息。
“看來,武會之前,是揪不出那個礙眼的家夥了。”
窗邊,蕭寒負手而立,看著外麵的平湖天色,卻是滿眼的凝重,眉眼之中,有寒芒一閃而過。
誰也不知道,此刻蕭寒心中究竟在想著什麼。
這一夜,口琴聲沒有再響。
翌日一早,李老二便再度打來電話,說今晚在家給陸先生設宴送行,再次邀請蕭寒一定要來。詢問去哪接陸先生。
蕭寒沉吟一下,隨後道:“先來雲州東郊吧,到了再給我打電話。”
蕭寒說完之後,也便掛掉了電話。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
到了傍晚時分,蕭寒衝了澡,覺的有些餓了,便在附近找了個酒樓準備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這雲州,竟然還有盛天酒樓?”
“就是不知道,跟江海的那個盛天酒樓,是不是一家?”
蕭寒輕笑一聲,隨後也便朝酒樓裏走了進去。
然而,蕭寒剛一進去,迎麵便有一個女服務員毛毛躁躁的,沒看到人直接撞在了蕭寒身上,手中的啤酒都倒了蕭寒一身。
“對不起~對不起~”這服務員明顯年紀不大,像是個初入社會的大學生,滿心惶恐的給蕭寒道歉,那張俏臉嚇得蒼白萬分。
蕭寒見狀,笑了笑:“沒事兒,你去忙吧。下次小心點。”
“謝謝...”
“嗯?陸...陸先生?”這服務員剛要道謝,抬頭看到是蕭寒之後,頓時一驚,一雙美眸都隨即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