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位先生,對...對不起,剛才是....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您看這樣行不行,今晚您在本店的消費,一律免單,就...就當我對您的賠罪。”這酒樓總管哆嗦著,生怕自己剛才的傲慢,引得眼前這青年動怒,趕緊低頭道歉。
若是秋磊等人看到這一幕估計會震驚吧,之前他高攀不起的存在,而今竟然在蕭寒麵前如此惶恐不安。
“不必了,下次長點記性就好。”
“記住,做個平靜的人。”
蕭寒也沒跟他一般見識,說了幾句也便隨即進了酒樓去跟秋沐橙他們集合了。
然而韓菲菲她們明顯不想讓蕭寒跟他們一塊吃飯,連座位都沒給蕭寒留。
對於他們的這些小動作,蕭寒也沒有生氣,從旁邊搬了座位,便擠了進來。
“沐橙,往那邊挪挪,給我留點空。”
蕭寒低聲說著,秋沐橙點頭,也便給蕭寒讓出了一個位置讓他坐了進來。
“沒位置了也好意思插進來?”
“真是不知羞恥!”韓菲菲冷哼一聲,低聲說著。
韓麗等人看向蕭寒的目光之中也滿是厭惡。
不過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全當可憐他了。
隨後,韓麗等人便跟孫宇豪有說有笑的聊了起來,時不時的還問秋沐橙幾句。
一時間,滿桌之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然而,韓麗等人卻是沒有一人理會蕭寒,更沒有一人跟蕭寒說一句話。
他們不理自己,蕭寒也懶得自討沒趣,索性也就一個人低著頭在那吃菜喝茶。
那孤單的樣子,仿若一位被全世界拋棄的棄子一般, 卻是那般落寞。
看蕭寒那孤單可憐的樣子,孫宇豪心中卻是越發得意,搖頭笑著。
蕭寒啊蕭寒,這就是你一個鄉下人跟我們之間的差距。
就像隔著一個世界。
窮逼就該在窮逼的世界裏待著,你跟沐橙,跟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孫宇豪滿眼的得意笑容,而後更是端起酒壺,給所有人都倒上了酒,唯獨沒有給蕭寒,似乎是故意孤立蕭寒似得。
“高人,高人啊~”
然而,在孫宇豪、韓菲菲等人滿眼不屑的藐視蕭寒之時,卻是沒有人看到,此時不遠處,酒樓的總管彭振英也是一直都在看著蕭寒。
“總管,你說什麼高人啊?”旁邊的手下不解問道。
彭振英卻是指著蕭寒的方向:“你看到那一桌人沒有?”
“那一桌,幾乎個個衣著名牌,但唯獨那年輕人一身樸素衣服。”
“正所謂越是缺什麼,越想炫耀什麼。”
“隻有窮人才會一身奢侈名牌,真正的頂級富豪,卻都是樸素而又低調的。”
“就像我華夏首富傑克馬,平時不也是一身泛白短袖,穿的普普通通。”
“可是他們真的普通嗎?”
“當然不是!”
“這些高人的尊貴是刻在骨子裏的,根本不需要那些庸俗的東西去表現。”
彭振英說的頭頭是道,一旁的手下不住點頭,隻覺得很有道理。
“還有,你再看。”
“那一桌人,其餘人有說有笑,熱鬧不凡。但唯獨那位青年人,置身事外,很少參與他們的交談。”
“你說,這是為何?”
彭振英頓了一下,而後繼續說著,話語之中,滿滿的都是敬佩:“這就是高處不勝寒啊。”
“那位小先生的高度,已經不是他旁邊那些庸俗之人所能企及的了。”
“他們就像兩個世界的人。”
“一個是家財萬貫的頂級權貴,令一邊是勉強糊口的鄉野村夫。”
“你覺得,那位小先生跟那群卑微的鄉野村夫之間,能有什麼好說的?”
“高人,便是如此啊。”
彭振英不住感慨,對蕭寒,滿心的欽佩與仰慕。
到最後,彭振英按奈不住自己的心情,隨即吩咐手下:“去,給我把那瓶珍藏多年的好酒拿來。這小先生蒞臨我海源閣,是我海源閣的榮幸,我這當總管,自然得過去表示表示。”
“沐橙,人家宇豪這次來雲州出差,百忙之中還特意來看你。”
“這份情誼不可謂不重啊。”
“你怎麼也得敬宇豪一杯酒吧?”
酒樓之中,韓麗等人依舊在吃吃喝喝。
韓海這時候卻是突然提議,讓秋沐橙敬孫宇豪一杯酒。
“對對對,我大哥說的對。”
“沐橙,宇豪這杯酒,你必須得敬。”
“你不敬,我這當媽的都不同意。”
說話之間,韓麗便給秋沐橙倒滿了酒。
秋沐橙也沒辦法,父母跟舅舅都發了話,她就算不想,也硬著頭皮給孫宇豪敬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