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老東西,莫非給你臉色看了?”陸正良眉頭皺的更深了。
雖說大長老在陸門之中德高望重,但是也不能撒野撒到他們陸家頭上。
陸齊天並沒有隱瞞,將大長老訓斥自己的原因如實稟告。
陸正良聽到這裏,眉頭頓時舒展開了,轉過頭繼續辦起了公。
“那你是活該!”
“唐韻不止是你老師,還是陸門之主,是我們陸門三家共尊的領袖、”
“那話,即便是我都不敢說。”
“你這兔崽子,竟敢對門主出言不敬。”
“大長老也隻是嗬斥你一句,若是我在場,非得抽你兩耳刮子。”
陸正良也對陸齊天提出了嚴肅的批評。
陸齊天低下了頭:“爸,我知道錯了。”
“可是,我就是心中不爽。”
“你可知道,今日大鬧陸門,跟我唐韻老師都有一戰之力的女人,她是為誰而來的?”
“為誰來的?”陸正良也來了興趣。
陸門山占地巨大。
陸家莊園雖然也在陸門山上,但跟陸門總部大殿所在,還有些距離。
因此,之前的動靜,陸正良雖然有所耳聞,但並未親臨現場,自然很多細節都不知曉。
“是陸天寒!”
“他是為那孽種,陸天寒來的。”
“因為老師殺了陸天寒,所以她來給他複仇的。”
什麼?
“竟然為他來的?”
陸正良聞言,也是一驚。一雙瞳孔,卻是驟然緊縮。
原本還算平靜的一張老臉,此時卻是難看的幾乎要滴下水來。
“真沒想到,一個遭我陸家遺棄的棄子,背後竟還站著此等強者?”
“看來,我們一直都小看他了啊。”
一直以來,他們父子都覺得蕭寒再厲害,也隻是一人,孤軍奮戰,背後根本毫無倚靠。
所以,哪怕得知陸天寒有著封號之力,陸正良他們也隻是覺得震驚,覺得是對兒子繼承人位置的威脅,並沒有心生忌憚與畏懼。
畢竟,他泱泱陸家,底蘊雄厚,強者如雲。
像蕭寒這等孤家寡人,在陸家這個龐然大物麵前,根本不足為懼。
可現在,這個女人的出現,卻是讓陸正良不得不驚。
因為,這代表,那個少年的背後,極有可能還存在著什麼可怕的人脈與勢力。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蕭寒能威脅到的,可不僅僅是自己兒子的繼承人之位了,而是整個陸家!
“不過還好,那棄子已經喪命於唐韻門主之手。”
“便是他生前真有什麼滔天人脈,可如今一死,一切都成了虛妄。”
“一切,已經不足為懼。”
陸正良慶幸說著。
以前,陸正良跟他兒子一樣,也沒把蕭寒當回事。
但是,直到上次在日國海域之濱,跟蕭寒有過一次照麵與交手之後,陸正良無疑也已經對這個侄兒忌憚有加。
如今,又爆出蕭寒身後,還存在堪比唐韻的絕世強者。
陸正良根本不敢想象,這等人若是不死,日後又該成為怎樣的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