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決了?”
“戰神,你說這話,是把我蕭寒當傻子嗎?”
“那呂華若真被處決,那這半年以來,為禍我江東,欺辱我親人的是誰?”
“此時躲在大殿之中,被你們武神殿庇護的人又是誰?”
蕭寒冷笑一聲,對著葉擎天反問道。
戰神聞言,頓時一愣。
“你什麼意思?”
“怎麼,難道當初那呂華沒有被處死?”
“而且繼續為禍江東?”
聽到這裏,葉擎天頓時意識到了什麼。
旋即扭頭瞪向一旁的拳皇。
“拳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記得當初這件事,是交與你處置的。”
“那呂華,莫非被你放了出去?”
戰神冷聲叱問,話語之中壓抑著怒意。
要知道,一直以來,凡是交由最高武道法庭處理的事情,那都是極為惡劣、影響極大的案件。
也正是因此,在戰神的記憶之中,被送往燕京最高武道法庭的人,沒有一個是活著出來的。
他當初讓呂華去武道法庭自殺,其實就等於是宣布了呂華的死刑。
可是,現在看來,之後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戰神所料了。
“這個...”
麵對戰神質問,拳皇目光躲閃,說話的語氣也頓時有些含糊起來。
明顯是有些心虛。
“戰神,關於當初的那個案件,我仔細讓人調查過。”
“那呂華隻是對蕭寒的妻子心生愛慕,僅此而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這種事情,是人之常情。”
“你不也對陸門的那位門主心有眷戀嗎?”
“所以,當時我跟幾個武道的同僚一致認為,那呂家少爺雖然有錯,但罪不至死,我們懲治一番,見他有悔過之意,也便饒了他的性命。”
莫孤城連連解釋著。
但是他並沒有告訴戰神,當初呂家的老爺子呂頌良攜帶重寶登門拜訪,從中斡旋,打點關係。
那時候蕭寒已經死了,跟呂家相比,蕭寒的親人自然無足輕重。
所以當初負責審判呂華的一眾武者,也便給了呂頌良一個順水人情,對呂華稍作懲治之後,就將他放了。
這些隱情莫孤城自然不會告訴戰神,如今他隻說呂華罪不至死,所以才留他一命。
“什麼?!”
“你真放了他?”
“簡直胡鬧!”
“他便是有一萬個理由,覬覦烈士遺孀,那也是死罪。”
“你怎麼能將他釋放?”
“就是你們的縱容,方才讓他不知悔改。回去之後更加變本加厲的為禍江東。”
“現在如何?”
“人家蕭寒殺上門來報仇,你說你這人交還是不交?”
“今日之局麵,我看怪不得人家蕭寒,全都是拜你所賜!”
葉擎天簡直要氣炸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莫孤城他們竟然真的自作主張把呂華給放了。
之前蕭寒說呂家之人謀害他的親人,侵占江東基業,葉擎天還有些不信。
但現在看來,錯不了了。
定是那呂華在逃脫製裁之後,心生報複,便繼續變本加厲的為禍江東。
自己父母親人遭人謀害襲殺,便是戰神自己估計都難保淡定。
如今蕭寒衝冠一怒,殺上燕山,無疑也情有可原了。
倒是拳皇他們,簡直愚蠢之至。
虧他還這麼大年紀,難道全活狗身上去了不成?
“戰神,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那些人都是那小輩殺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葉擎天那話說的太重了,拳皇老臉蒼白,色厲內荏的反駁著。
然而,或許是因為心虛的緣故,拳皇說話的聲音都不怎麼大。
戰神已經懶得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