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魏洛趕緊跑過來,一陣安慰:“鳳鳳,你沒事吧?”
“洛哥,這賤女人欺負我,你要替我報仇啊。”徐美鳳一副哭腔。
魏洛安撫道:“嗯,鳳鳳你放心,這份屈辱,我不會讓你白受的。”
說完後,魏洛便豁然起身,走向徐蕾的方向。
此時的魏洛,俊朗的麵孔上卻是再無之前的儒雅,而是變得冰寒與慍怒。
“徐二小姐,何必呢?”
“非要把事情鬧得這般不堪。”
“你若是乖乖退位,我魏洛自是不會為難一個女子。”
“但現在,你打了鳳鳳,我豈能饒你?”
“識相的,就給鳳鳳跪下道歉,然後把戒指雙手奉上。”
“不然的話,我不會讓你站著走出這徐家!”
這魏洛也是護妻狂魔。
徐美鳳不過受了一點委屈,他便逼迫徐蕾跪下道歉。
至於徐家眾人,則都緘默不語,冷冷看著。
仿若,眼前所發生的 事情,與他們一點無關。
諾大的廳堂,滿屋的宗親,在這一刻竟無一人替徐蕾說一句話。
不知道為什麼,從魏洛給徐美鳳出頭的那一刻,徐蕾的眸眼頓時紅了,心中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她不是惶恐,也不是害怕,隻是覺得好孤獨,好無助。
她有些羨慕徐美鳳了。
羨慕她在每一次受傷的時候,都有人站出來,替她出頭,替她遮風擋雨。
而她徐蕾,卻永遠孤單的獨自麵對這所有的一切。
她真的好希望,希望身邊能有一個少年,像魏洛守護徐美鳳一樣,也能一直守護著她。
“嗯?”
“看樣子,徐二小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少爺不客氣了!”
見到徐蕾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魏洛徹底的怒了。
他滿臉冰寒,踏步而上,伸出手掌直接抽向徐蕾。
不是不道歉嗎?
今日他便打到她道歉!
他魏洛的女人,豈容他人欺辱?
麵對魏洛的突然發難,徐蕾沒有反抗,隻是閉著眼,安靜的站著,默默的承受。
反抗又有何用?
她一個弱女子,便是反抗,也怕是躲不過魏洛的欺辱。
然而,就在徐蕾選擇逆來順受之時。
突然,緊閉的房門被推開了。
外麵,有光照了進來。
緊接著,一道雄渾威嚴之聲,便如滾滾洪雷,震顫了整個徐家莊園。
“我蕭寒的妹妹,我看誰敢動她?”
話語雄渾,仿若悶雷。
一經響起,便震顫了整個徐家莊園。
霎時間,滿座皆驚。
在場眾人,帶著滿眼的驚顫,齊齊回首。
隻見,門庭之處,房門大開。
外麵的陽光,仿若流水一般傾瀉而入。
斑斕的光景之下,有一道少年身影,煢煢獨立。
不知道為什麼,正是如此瘦削的身軀,落在眾人眼中,竟然厚重威嚴仿若山嶽。
“是...是你?”
在看到蕭寒的瞬間,徐老爺子整個人嚇得,近乎直接從座椅上躥了起來。
雖然他跟蕭寒不過一麵之緣,而且之後與蕭寒也算是數年不見。
可即便如此,這個叫蕭寒的家夥,給徐文清留下的陰影依舊深刻。
畢竟,當初正是這個家夥,一腳踢斷了他的膝蓋骨,以強硬的姿態逼迫他下跪。
那一日的欺辱,徐文清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如今時隔這麼久,蕭寒再次突兀出現,徐家眾人自然震顫。
當然,在場眾人之間,若說觸動最深的,還是徐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