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哦”了一聲,又問:“那去美國幹什麼?他也會一起去嗎?他是做什麼的啊?還有,我們什麼時候才會回國?”

“你今天的問題倒是很多,看起來傷勢的確是好得差不多了。”他說著伸手就想要去解開她的衣領處的扣子,檢查她的傷勢,一邊還十分淡定地說:“讓我看看。”

秦真真嚇了一跳,雖然這些日子受傷,全是季薄元在為她換藥,而她也已經從氣惱到羞澀在到平靜,再加上之前兩人就有過的**接觸,她已經沒有多大的感覺。可是這個時候是在車裏,前麵還有個司機呢。

她一手抓著季薄元的手一邊抬起視線看了一眼後視鏡,隻見自己整個人紅著臉窩在季薄元的懷裏,而前麵開車的司機大概也剛剛好抬起眼,兩人的視線在後視鏡裏麵一接觸,她隻感覺頭腦轟的一下當機了,臉色瞬間通紅,想也沒想的一把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衫,一個鯉魚躍龍門就欲從季薄元懷中衝出去,好羞人。

可是下一秒,她卻不由“噝”了一聲,剛才的力道太大了,好疼

“你在幹什麼?過來!坐好!”秦真真的動作當然沒有季薄元的快,他一感覺秦真真躍了起來,雙手一使勁困住她“唰”的一下又給拉了回來。

秦真真隻覺得此時的臉熱的可以煎雞蛋,三兩下掙脫不出季薄元的懷抱,頓時身子一扭,一頭栽進季薄元的懷裏,悶聲道:“我才要問你要幹什麼?你別亂來好不好,你多少是個警司,怎麼那麼不懂得避諱!”

季薄元頓時皺眉道:“怕什麼?他看不到!”

這話說得好像他們兩個人在車裏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什麼一樣,秦真真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幾乎是氣結地瞪了一眼這個可惡的男人之後,還真的是沒有再掙紮了。

掙紮也沒用,何況車子這麼一路顛簸,她真的很疼。沒力氣再鬧騰了,要是傷口再開裂,受苦受難的人還是她!

到了美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她因為一路的顛簸所以一直昏昏沉沉後來到了晚上也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一張大床上,環顧了一圈四周才發現是陌生的環境。

她卻是明白,應該是到了季薄元說的美國。

她翻身下床在房間裏麵走了一圈,這才發現這個房間大得有點離譜,倒是不像酒店的套房,她不清楚這是哪裏,而季薄元顯然也不在此處。

她連忙從包裏摸出手機,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家裏人打個電話。手機前幾天就已經沒電了,所以她一直都關機,這會一開機才發現有很多條短信和未接電話,都是阿冽的還有勇哥的。

她簡單的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發條短信比較靠譜,不然電話裏麵一講,阿冽一會兒要是問起自己在哪裏的話,她也不擅長撒謊,一定會被發現的。

她隻簡單地告訴了秦冽,自己目前很好,爸爸的遺體是她找人送回去的,她因為太傷心了,所以想要暫時出國走一圈,家裏的事情希望他能夠處理好,大概過幾天就會回去。等到發完短信,她馬上就關了機。

她覺得有些餓,於是準備下樓去看看,誰知道剛剛一出房門就看到了對麵的房間的門也被人推開,映入她眼底的男性麵孔分明就是那天跟在季薄元身邊,一開口就是“美女”的那個男人。

她不知道他叫什麼,平時也都是他一個人在說話,偶爾跟季薄元問一下他的情況,季薄元都不會跟自己多說什麼,這次這麼麵對麵看到了,她隻局促得衝他點點頭,倒是沒有想到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朝她做了個請的手勢道:“早餐早已經準備好了,美麗的小姐這邊請。”

她有些訝異地看著麵前這個笑的一臉暖意的男人,張了張嘴,大概是被他這樣一句話說得有些措手不及,好半響才開口道:“那個,我叫秦真真。”

他每次見到自己不是美女,就是美麗的小姐,對於這樣的稱呼她實在是不感冒。

蕭臻南嗬嗬一笑道:“我叫蕭臻南。”

這麼一來算是真正的認識了,秦真真一邊朝著樓梯口走去,一邊隨口問道:“季薄元人呢?他把我帶來這裏,自己怎麼不見人影了,還有,這裏是什麼地方?這個房子是誰的?你的?”

蕭臻南頓時笑道:“你的問題似乎是很多。我先回答哪一個?”

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好像前不久季薄元才對自己說過。她沉默了會兒才說:“全部回答就可以了,至於次序嘛,你自己可以斟酌下怎麼樣來組織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