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就那麼重要?!”顧西城怒極反笑,穆容從家裏到現在,手一直絞在一起。必然的心虛,用盡自己所有的家當,甚至把自己的飯錢都拿出去,買了那麼一塊表,不重要就出鬼了,顧西城也愣了,這根本就不是他的本意。
每次見到她,引以為傲的冷靜細胞都死絕了。
穆容的腦回路一般也是不正常的,經常性曲解某種意思。
“重不重要,跟你有什麼關係?”穆容的心裏麵有無數個白色的神獸奔騰而過,每次都這樣,當她是什麼人了,穆容的心情被顧西城毀的渣都沒了。
穆容動怒的時候,都喜歡拿話噎人,顧西城被她噎了一噎,隨即笑了起來,優雅而嗜血,“跟我沒關係?穆小姐莫不是忘了前些日子簽的合同。”
“不敢忘。”穆容如同墜了冰窟,本來心情不佳,顧西城現在還要強調她尷尬的身份。
“過來。”顧西城勾了勾手指,穆容咬了咬牙,走了過去,“乖一些。我舍不得傷你的,但是你不要忤逆我。”
穆容在心底冷笑數聲,但是這一切都是自己作的,有什麼辦法,狠狠的咬了下嘴唇,揚起一個笑臉,看著顧西城。
顧西城看著穆容一臉的假笑,很是不舒服。
他棒打鴛鴦,怎麼指望她能開心的笑出來,他真的是生氣了,他顧西城哪點比不上那個黃齊。
那個黃齊,跟他有什麼可比性,一個天,一個地,穆容的眼神確實不好。
但是顧西城始終不肯承認,自己吃醋了。
“既然你知道合同,那還站著做什麼,等轎子抬嗎!”最後,顧西城是吼了出來,穆容被嚇了一跳,顧西城又抽什麼瘋,看著穆容沒有反應,笑了笑,“穆小姐,覺得委屈了,大可以離開,那紙契約,我自當沒見過,門口在那邊。”
穆容很想奪路而出,但是她一向言出必行,而且都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她自然也不會輕易放棄,前麵那些都走過來了,還怕這些。
穆容的手輕輕的解開束腰的帶子,緩緩的解開衣服的扣子,她的動作很慢。
“又不是沒睡過,裝什麼貞節烈女。”
顧西城的話涼涼的飄過來,穆容咬了下嘴唇,是啊,裝什麼,又不是沒睡過,多睡一次,少睡一次又有什麼區別。穆容的神色恢複正常,將衣服全部退了下去,顧西城看的甚是滿意。
“還想著我伺候你嗎?若是不會,明天讓曼羅好好教教你。”
“顧西城,你夠了。”穆容再也忍不住了,從來沒有受過這般屈辱,她已經盡最大的努力去讓顧西城滿意,他還想怎麼樣。
“若是黃齊,你早就撲上去了,還留在這裏裝貞節烈女,真後悔,那天晚上沒有把你那樣子給拍下來給黃齊看。”
“顧西城,你為什麼要侮辱我的人格。”
“人格,你還有人格。”顧西城笑了笑,一如當初,蠱惑天使墮落的惡魔,“是你找上我的,要做我的女人,而且拿你自己做交換。”顧西城頓了頓,繼續說,“而且你也保證過,不會有其他人,包括自己的心。但是,你呢,身子給了我,時刻想著給那個叫黃齊的雙宿雙飛。”
“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來問我。”穆容的嘴角勾了勾,對著顧西城繼續捅刀子,“顧總,你喜歡這個身子,盡管拿去,我的心,自然是別人的,你得不到,這輩子也別想得到。”
“穆小姐,我要的是你的身子,你的心是誰的,與我何幹。”
顧西城將穆容壓在身下,沒有絲毫的前戲,顧西城感覺到一陣的不舒服,穆容死死的咬著牙不肯發出任何聲音,隻是動作越來越快,身子疼的厲害,不由自主的躬起身子,那種該死的青澀感,讓他很是興奮。
雲雨過後,顧西城心滿意足,想起那塊腕表,心裏麵就堵著一口氣。
她的心,他何嚐不想要,他想要的是她,完完整整的她。但是她的心裏,從來都沒有他一分位置。
她可以把蘇瑾年四百萬的表,毫不留情的丟下去,而他呢,這個經常強迫的男人呢,一旦決定離開,怕是連個眼神都不會施舍與她。
那麼狠絕的女人。
若不是她爺爺的逝世,她對穆家的無可奈何,一連串的打擊,使得她失了常性,怎麼會走過來,甘願與他簽約。那麼笑意盈盈的背後,顧西城永遠可以看到那雙冷清的眸子,但是他就是喜歡她的身子,飲鴆止渴,一發不可收拾。
他突然開始理解那些吸了大麻的那些人,他現在也就是如此,穆容美的像罌粟花,自己卻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