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很容易上頭,穆容這種不會品酒的人,直接喝了下去,等下會直接上頭的。穆容有些乏了,靠著後麵的座椅,睡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已經站在機場下麵了。
“我怎麼下來的?”
“爬下來的。”顧西城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隨即恢複了正常。
額,穆容看著顧西城的樣子,總不能是他把她抱下來的,隨即搖了搖頭,最近想象力越來越豐富了。她到底是怎麼下來的,顧西城肯定不會給她說,無解的事情,穆容肯定不會去問。
“你又蠢又笨的,怎麼活這麼大。”顧西城傲嬌的說著,手裏提著旅行箱,看上去很有feel。然而,這些都不屬於她,穆容知道,總有一天穆家會死,顧西城也會厭煩她,那個時候,她就會悄悄離開,再也不會回來。
“你怎麼活下來的,我就怎麼活下來的。”穆容背著小包,一臉的歡樂,有人幫忙拿行李,是一件開心的事情,要知足,知足者才能常樂。
“你跟我不是同類。”顧西城一臉的傲嬌。
“誰跟你這變態同類。”
顧西城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著她,她剛才說他變態,很好,“用不用我來告訴你什麼才是真正的變態。”
穆容訕笑的擺了擺手,“不用,真不用。”顧西城邪魅一笑,傾國傾城,穆容整個人傻眼了,沒事跟他說些什麼,非我族類,我要忍著,日常之溝通不暢係列。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笑起來真好看。”
“沒人敢這麼說。”顧西城沒有在說話,拉著她的手,就大步超前走,路邊的人站在那裏發花癡,俊男美女,果然養眼。誰說,俊男美女不是一個組合,那不是很好的組合嗎,站在一旁的黃豆豆,用力的握了握拳頭。
穆容被他牽著胳膊走,顧西城的手有些繭子,很熱,穆容的雙手冰冷,被他放在掌心,很是安心。
出了機場,顧西城不知道從何處找到了一輛車,一路開回穆家,家裏冷冰冰的,時間長了,地上都落了灰。穆容打開窗戶,讓房間內通下風,把遮著沙發,茶幾的紗布全部掀開,丟到洗衣機裏。
“等下我要去黃爺爺家一趟,你要不要出去。”
“我跟你一起去。”
穆容無語了,她不是這個意思,她真的是想問,顧西城要不要自己出去玩,順便吃點東西。
房子不大,一百來平的小三居,牆上掛著幾幅國畫,很有味道,他總算知道穆容的畫那麼有靈氣,原來是有個畫家在家裏。從小學畫,自然是畫的一手好畫。
穆容很久都沒有回到這個家,家裏自然沒有留下任何吃的東西,穆容作為主人,自然要帶顧西城去找吃的。顧西城對於穆容這種認知,非常滿意。
車子開的很慢,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味道。整個空氣中都散發著泥土的清香,連路邊的楓葉似乎都更加紅了些,看上去都妖嬈了許多。
穆容覺得自己有些瘋了,許久沒有回到家鄉,那熟悉的味道,能讓她熱淚盈眶,顧西城在一旁涼涼的提醒她好好開車,他的命還放在她手裏。穆容擦了擦眼睛,撇了撇嘴,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