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麟喝了一大口來,吐出裏麵的茶葉,腦子才算清醒了些。顧少是真的愛穆容的,但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啊?周天麟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他跟白洛之間又算什麼。
蔡靜雅正在超市瘋狂的購物,剛才那個人摸了她的胸,這讓她很是惡心。
蔡靜雅混跡娛樂圈多年,一直以來都是以硬漢的形象展示在人前,骨子裏卻是一個非常保守的人。
她之所以敢把膠卷放在那裏,想的就是,沒人去取出來,但是小七,就是一個變態,變態中的戰鬥機,生生的將手伸到那裏給拿了出來,而且還在她的胸上摸了兩把,這讓她很是惡心。
自己的貞潔受到了侵犯,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那種嘔吐感,一直始終纏繞著她,生生的撞到幾輛購物車,給推車的人道了歉,慌忙的離開超市,在自己的出租屋內不停的洗漱自己,直到身上被擦得通紅一片,想要滲出血絲來。
蔡靜雅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仍然在不停的擦著自己的身子。
白洛的事情被顧西城壓得死死的,任何一家娛樂雜誌都不敢刊登這個消息,也沒有任何信息去刊登這個消息。
蔡靜雅感覺很累,直接向自己所在的雜誌社離職去了W市。M市是一個繁華的大都市,而W市則是溫潤而又有文化底蘊的都市。
蔡靜雅去了W市,就想找一份雜誌社的工作,沒想到工作沒找到,她的錢包被偷了,銀行卡已經沒有錢了。
錢包裏也沒有多少錢,但是有兩千塊錢,足夠撐到她找到工作。
蔡靜雅的銀行卡沒有任何錢,雜誌社因為她的毀約,扣了她的工資,房東也沒有把房租退給她。
她除了一張到W市的車票外,全身上下就剩五塊錢了,全身上下僅有的五塊錢。用了一塊錢買了兩個饅頭,然後一個人站在橋頭抱頭痛哭。
穆容開著紅色的保時捷,快速通過大橋的時候,濺起了泥水,泥水弄髒了她的饅頭,她剛狠下心買的饅頭。
“站住,賠我饅頭。”蔡靜雅發了瘋一般的追著穆容的車,“賠我饅頭,賠我饅頭。”
穆容從倒車鏡裏看到滿身汙泥的蔡靜雅,唯獨那一雙漂亮的眼睛,清澈的如同一汪清水。穆容慢了車速,找到了一個停車位,將車子停了下來。
蔡靜雅慌忙跑過去,看到那個紅色的保時捷跑車停了下來,心裏的怨恨全部湧了上來。
“連你也欺負我,饅頭也不給我吃。”蔡靜雅用力拍著車門,穆容搖下了車窗。
隨手抹了一把臉,這時候臉已經成了一隻花貓,那雙眼睛明亮有神,穆容很是喜歡。
蔡靜雅看到是穆容,多少還是有些詫異。
穆容,打開車門,走了下來。看到蔡靜雅手裏拿著的饅頭,又看了看大橋上的積水,有些好笑,為了一個饅頭,她至於麼。
但是她並沒有認出蔡靜雅來,不過看身材和穿著打扮,是個小姑娘,心下沒那麼厭惡,畢竟犯錯的是自己。
“你要我賠你的饅頭嗎?”穆容笑著說著。
蔡靜雅的衣服被穆容濺了一身的泥,需要找個地方,洗一下,換個衣服。
“上車。”穆容拉開車門,讓她坐進去。
蔡靜雅並沒有上去,而是靜靜的站在那裏,磕磕巴巴的說著,“不用了,不用了。”
蔡靜雅的舉動讓穆容心生好感,“你這樣怎麼成,我帶你去酒店洗漱一下。沒關係的,等我回去,再把車子送洗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