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木一愣:“帥?”

“我問你我帥不帥?!”炎瑾瑜一臉陰鬱的催促道。

“當然……帥。”殷木茫然,臉色有些泛紅的將眼睛瞟到一旁。

“那我現在帥還是以前帥?”

可憐不明所以的殷木,聞言後表情簡直像是炸過一樣,一片死灰,猶豫且支吾道:“當、當然……一樣帥。”

炎瑾瑜眼神沉了沉:“那我鼻孔確實沒有變大?!”

殷木直接目瞪口呆:“鼻孔?當然、沒有……變大……啊。”

炎瑾瑜搓了搓鼻子,冷冷道:“那就好,否則我會讓米小白悔恨終身!”

殷木看著炎瑾瑜怒氣衝衝的背影,忽然意識到什麼——

剛才米小白騎在炎總脖子上的時候,為了不掉下水,她好像把手指插入過炎從的鼻孔當把手……

殷木捂了捂臉,偶買噶,這個竟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的大膽姑娘!

……

米小白回到房間後,高高興興洗了澡換了衣服,準備等候晚上的大餐。

“叮鈴鈴——”

手機鈴響,米小白看到電話來自母親許應茹,原本的好心情瞬間就陰鬱下來,小心道:“喂?媽。”

“小白啊,這個周末你怎麼一直沒回來?”

“學校有活動,”米小白直接撒謊道,“最近幾個周末我可能都回不去了,媽你有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想讓你回來的時候給我捎一瓶止痛藥,上次你買的那瓶都吃完了。”

“止痛藥?”米小白緊張道,“怎麼了?他又打你了?!”

許應茹沉默了一會兒:“這次就是推了一下,隻是正好撞在了我受傷的那隻肩膀上,所以……”

“他沒有帶你去醫院看醫生?”

米小白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你的肩膀本來就有傷,他還撞你那隻肩膀?!”

“沒事的,小白,別傷心……”

許應茹雖這麼說,但是聲音明顯哽咽起來,“吃點止痛片就好了,沒事的……”

“我會帶你離開米家!媽!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盡快帶你離開米家的!”

“傻孩子……糟了,他回來了!我先掛了,你有空給我帶就行!”

“啪。”

電話變成忙音,米小白看著消失不見的手機畫麵,心中翻湧起酸澀和難過。

許應茹其實就是米業安養在金絲籠裏的鳥。

錦衣玉食,但是卻經常遭受虐待。

因為米業安非常限製許應茹的自由,不讓她隨便出門和工作,所以她沒有任何經濟來源。

也所以,她挨打之後無法自己看醫生,無法買藥。

或者說,根本連買一瓶止痛藥的錢都沒有……

好在米小白上大學之後,相對自由,四年裏,偷偷打工加上各種節省和摳門也算是攢下了一點錢。

起碼經濟相對自由,雖然對於買房子這種事情來說還是杯水車薪,但是買些藥還是足夠了……

不過無論如何,還是要找機會讓母親去做個全麵的身體檢查,總覺得她吃止痛藥不隻是因為肩膀的問題。

沒有她在的日子,那個魔鬼一樣的男人肯定把所有的怒氣都撒在了母親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