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勞的辦公室很安靜,沒有開燈,唯有窗外投**來的朦朧月色與城市的璀璨燈火,微微照亮室內。
我摸黑進到休息室,嘴裏不住叫著宋柏勞的名字,一直沒得到回應。
“宋柏勞?”
整個樓層寂靜無聲,仿佛隻有我一個人。
辦公室沒人,浴室沒人,床上也沒人,我正準備掏手機打電話給宋柏勞,突然從背後撲上來一具高大的人體,手臂緊緊勒住我的腰,將我桎梏在他身前。
“抓到你了。”耳邊響起男人帶笑的聲音。
我心髒還在劇烈跳動,臉上想必也是驚惶的表情。
“你嚇了我一跳。”握著他的胳膊,我努力平複心跳,抱怨著他幼稚的行為。
他黏在我身後,搖搖晃晃來到窗邊,讓我觀賞香潭的夜色。
“美嗎?”
此時已是深夜,高樓林立的市中心仍舊燈火閃耀,道路上車流不斷。身邊寂靜黑暗,隻有宋柏勞擁著我,身處其中,有種別樣的,獨立於喧囂繁榮之外的安寧感。
“美。”我往後靠在他身上,靜靜望著窗外。
他將唇貼在我脖頸上,不住摩挲,像隻粘人的大狗。
“寧鬱,你身上好香……”
我臉一下子熱起來,小聲道:“我洗完澡來的。”
腰間的手臂瞬間收的更緊,像是要將我揉進他的體內。
“好想吃掉你。”他埋在我的頸側,悶悶問,“我能吃掉你嗎?”說罷他張嘴在我肩頭咬了口。
我不由自主地顫了顫,被他咬的地方不痛,但很燙。
“能嗎?”他得不到我的回答並不罷休,糾纏著又問了一遍。
我不回他,看來這個問題是過不去了。
“能。”
我的聲音輕如蚊鳴,但由於周圍太安靜的關係,還是可以聽的十分清晰。
下一秒,宋柏勞的懷抱鬆開了,熾熱的體溫稍稍遠離,再接著,身後傳來他低啞的命令聲。
“趴到玻璃上。”
我一愣,側過臉看他:“趴到玻璃上?”
他再次貼上我,將我往前壓去。
我被他帶著向前,最終雙手撐在巨大的落地窗玻璃上,整個身體變成了三明治中間的那層餡兒,被夾在中間。
“就是這樣。”
我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等……”額頭抵在玻璃上,我說話都不順溜了,“等等,萬一被人看到……”
“不會的。”他誘哄著我,“不會有人看到的,我保證。你答應讓我吃了你的,不能反悔啊。”
我是答應了,可你就不能去床上吃嗎?
“好不好?”
他見我還在猶豫,開始用最後一個大招瓦解我的毅力。
“小鬱……”他嗓音低沉磁性,每個音節都像是直接敲打在我的心間。
耳朵滾燙,膝蓋都要軟倒下來。
我閉上眼,隻得妥協:“隻能一次。”
我屈服於他的蠱惑,最終點了頭,說好的一次,卻一次又一次。
我受不了想逃,他將我拉回來,背抵在玻璃上。
額角眼尾都是汗,我吐字艱難:“不是……說好一次嗎?”
他扣著我的手指,湊近我:“你說了,可我沒有答應。”